《小狐狸》狩獵者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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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禁錮,物極必反嘛。」
小狐狸咦了一聲,問:「那會成了什麽樣?」
「禁錮的反義,自由啊。禁錮的是肉體,放飛的是心靈。在限制、命令、束縛中,得到心靈上的放鬆、放縱、宣洩。

第一次遇見狩獵者時,她並不是以奴的身分出現,但一瞧見他的模樣,小狐狸就知道他是一個主人了。
他們兩人在戲台下相識,談論著與主奴戲劇有關的心得與經歷。
那時的小狐狸一點也不軟弱,表現出專業人士的理性模樣。
她向他詢問有關成為主人的心理歷程,在此之前她就對主人的心理狀態很想瞭解。
原來他已有家室,是妻子今日回娘家,他才出來走走、看看。
戲台下看完戲,人群走散了,他們還留下來聊天、說話,甚至走到戲台上了。
小狐狸正在詢問他是怎麼成為狩獵者的。
回答她的問題之後,他繞著小狐狸反問:「那妳知道,狩獵者喜歡什麼嗎?」
小狐狸嘗試推測:「喜歡…玩弄獵物。」
「哈哈,那妳知道他喜歡怎麼玩弄獵物嗎?」
「嗯……」這回她沉吟得比較久點,說:「他喜歡把獵物馴服成寵物。」
他走到她身後,頭靠在她的耳邊問:「都用什麼手段馴服呢?」
她想了一會兒,然後抬頭問:「把牠綁起來打屁股嗎?」
他搖頭道:「這不是我的風格。」
「喔,那你的風格…」
「輕易不打的,但犯錯了一定會打。」
「嗯,那要怎麽馴服?」
他把小狐狸拉引到散場留下的椅子上坐下,小狐狸不解地看著他。
他俯下身來,輕輕地拍拍小狐狸的頭,說:「會讓妳很安心地開始接受調教……」
小狐狸瞇著眼,聳起肩膀,在輕撫中漸漸放鬆了身心。
「會在與妳的溫存中讓妳脫光衣服……」說罷他吻上小狐狸的唇瓣,細細吸吮,在不知不覺間褪去了她的衣裳,衣衫自肩頭滑下,露出玉潔的身體。
「然後讓妳坐在椅子上……」他繼續說,手指拂過小狐狸的大腿,然後牽起她的柔荑,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雙手交給我…乖……」
「啊啊。」小狐狸開始緊張了起來,什麼時候她成了戲台上的演員。「這這…這個,犯規你好溫柔。」她急著叫道,不知道現在他是在示範給她看,還是在對她施刑。
好在這時人早已走光,黑暗的舞台上,月光是唯一的舞台燈光,靜默的樹影是他們的觀眾。
「把妳雙手綁在椅子的靠背後面……」他將她的手拉到身後,取出一條繩子纏繞她的手腕,固定在椅背上。
他的手從她背後,輕輕地滑過她的肌膚,給她酥麻的、癢癢的感覺……
「嘿嘿……」他壞笑道。
「……」小狐狸假裝著鎮定,不語,呼息起伏卻好大。
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滑到她的兩粒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撥弄…揉搓…
突然用力地捏住、揪起,再狠狠地擠出手指縫……
差點叫出聲,下體春水潺潺流出,還想堅持最後的一絲理智,她喘息著問:「狩獵者,請問挑逗人是你的專長嗎?」
他說:「我要告訴妳,我喜歡如何調教我的獵物啊。」
她點頭道:「嗯嗯,瞭解了。」
還是在講解中……
她說服著自己。
但狩獵者的指尖力道卻逐漸加重,讓她忘了剛才的思緒,疼到她尖叫。然後他才問她第一句話:「從現在開始,妳要乖乖聽話,不許反抗,明白了嗎?」
小狐狸迷離的目光看向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嗯嗯。」
他眼神銳利地看著他輕哼:「嗯?」
「啊。」小狐狸緊張了起來,因為搞不懂他的心意。
他大聲吼道:「說話!」
她的眼中充滿淚水,無辜地望著狩獵者。
他再繼續問:「嗯是什麼意思?」
「不是…不是在問獵物嗎?」
「妳就是啊。」
她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什麼時後她成了他的獵物了。
「要排入戲劇裡,當然妳就是我的獵物,小狐狸了。」
「耶。」她已經快要搞不懂現在是在示範還是……
狩獵者突然又用力的捏住她的兩個乳頭。「明白了沒有?!」
她哭著喊道:「有主人不能回答啊…」
就快要假戲真做了。
他捏得更加用力…還不停搓撚著……
「啊……」小狐狸難耐地扭動著身體,香汗淋漓,卻掙脫不出他的禁錮。
他狠狠道:「最後一遍,明白了沒有?!」
「救命。」她低低叫喚,身心已快要淪陷。
他露出狂妄的眼神說:「叫吧,這裡沒有人會來救你的,用力叫啊!」
在痛楚中,她感到好笑地說:「呵呵,這不是壞人在說的話嗎?」
「哈哈…」他苦笑著,營造的氣氛又被她打亂了。「對於妳,必須要用些非常手段了……」
「……」小狐狸沉默了,皺眉苦道:「還有非常手段。」
雖然她很期待到底還有什麼花樣,卻又怕自己招架不住。
但那只是慾的部分,以前受了誘惑卻無法安心。
同樣的錯她不想再犯。
「因為妳不乖啊。」他揚眉說。
她低著頭說:「因為…如果我認你為主…也不希望你的奴再接受其他人吧。」
「不是在戲劇裡嗎?」
「戲劇裡啊…」她咀嚼著這三個字。「戲劇裡。」
如果是戲劇裡就可以了嗎……
他走到旁邊,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水說:「況且,如果妳認我為主人,又接受其他人,只能說明那個人比我更讓妳著迷,更適合妳。」
她皺眉問道:「不是我意志不堅定?」
「兩回事。」
「嗯……」
這時城北的天空泛著紅光,他專注地看著光色的變換。
他跳下戲台道:「等我一會兒。」
「好。」她說,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麼重要的事了。
「乖。」他摸摸了她的頭說。
然後便離去了。
獨留小狐狸一人在舞台上。
不過…他還沒幫她解開繩縛呢。
好一會,狩獵者才回來。「被這麼一折騰……沒心情了……」
「沒關係啦。」她安慰道。「饒了我。」她抵抗力不好。
「呵呵。現在時間還早,不如就給我讀篇文章吧?」
「啊啊。」小狐狸大叫,一副準備落跑的樣子。
「妳剛有到大街上?」 他問。
「沒有啊。」她一直都乖乖待在舞臺上。
他向她說剛才回來的路上看到有隻同樣是小狐狸精,更嬌小,看起來還未成年。
「那不是我呢,我會戴項圈的。」小狐狸摸摸說,已經很久沒那樣走在街上了。
「今天那條街上人潮特別多,老天安排我今天要專心和妳聊天。」
「……」
「其實我一直專心,就算走在大街上也沒人理我。」
「男生多嘛。」
「呵呵。」
「那你去大街上…是哪個原因呢。」
「我去街上,守株待兔啊。」
「喔喔~好個獵人啊。」
「哈哈 ,不過總是無功而返。」
她摀嘴笑說:「你下回可以扮成狐狸精的樣子過去,就很多人理你了。」小狐狸以過來人的經驗建議。
「呵呵 ,我就認識一個狐狸精啊,好像還沒成精……」
「咦?」
「咦什麼咦,就是妳啦。」
「哪裡看見沒成精?」她擠壓著自己的臉龐問。開玩笑地說:「要蒐集成一個動物園嗎?」
「哈哈,只要一隻獵物就好,這樣可以專心調教馴化。」
她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我曾想過,若主人結婚就離開他的耶。」這也是其中一個無法接受狩獵者的原因。
「呵呵,為什麼呢?」他問。
「因為若我是他的妻,不會希望他如此的。」
「這個問題……分怎麼想吧。」他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追求主奴關係的美,也是一種愛美的表現啊,但看他怎麼對待這段關係了。我一直覺得,這關係是需要感情的,但也需要有度。是真心的感情,但不能到『愛』的程度。」
小狐狸想像那樣的情景,一直得不到主人的愛的奴。她說:「奴會不會好可憐呢?」
他感到奇怪地說:「不會啊,為什麼會可憐?奴接受的調教,是內心的需要啊。」
「嗯嗯。」
「而且,在調教進行的時候,奴是會吃些苦頭,但調教過後也會得到主人精心的照顧關懷。」
「呵。」小狐狸笑著。
「喜歡這樣的感覺嗎?精疲力盡了…躺在主人的懷裡……」
小狐狸拼命點頭,說:「喜歡,好喜歡。」
「為此,吃再多苦都值得,不是嗎?」
「嗯。」她搗頭如蒜。
幻想那樣的情景,真的彷彿,什麼都值得了。
「呵呵,安心的感覺。」
她傾頭問:「那主人的安心呢?」這是她很關心的。
「主人的安心,就是妳乖巧地躺在主人身邊。」
「嘿嘿。」她傻笑著,這個她最會。
「主人的手隨意地搭在妳的腰際…或者胸部……靠在床頭,一邊撫摸著妳,一邊休息……」
「嗯。」她的眼神嚮往,那是如夢的幻想。她問:「成親後你還曾收過奴嗎?」
「我剛結婚一年多點。」
「對齁。」她擊掌道,怎麼忘了這一點呢。
「本想結婚後安靜生活,可是…現實壓力,加上本身對主奴關係的渴望……」
「都被壓抑住了。」
「所以就又想找奴了,然後就遇到妳了。」
他們嘻嘻哈哈地聊到了半夜。
「不高興也得聽實話。」
「嗯~」
「這才乖嘛。」狩獵者說。
聞言小狐狸朝他吐了吐舌頭,但的確乖乖的。
「呵呵,好了,妳該休息了。」
「要聽醫生的話。」
「嗯。」小狐狸點頭,她本來就很聽主人的話了。朝他揮揮手笑說:「晚安唷。」
他說:「乖。」然後也揮揮手道:「晚安。」
小狐狸說:「我很乖聽主人的話。」
但主人是鱷魚主人。
「呵呵,主人喜歡乖乖的奴兒哦。」然後他開心地作勢要拍拍小狐狸的頭。
「咿咿。」發出小聲的驚叫聲,小狐狸全身縮慄地接收他掌心傳來的溫暖。
之後趕緊一溜煙跑開,回家睡覺。

20101215,16

作者:

小狐狸

我的腳步,只為靈感停駐 不論,我的創作內容是什麼, 只要能寫出, 即使那是一種罪, 我也想成為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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