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緊緊地抱著鱷魚先生,天寒地凍中還是他的懷裡溫暖多了。
「好乖。」他摸摸她的頭,鱷魚先生抱著她叮嚀道:「狐狸,妳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不在妳身邊。」
像是接收了什麼重要任務,小狐狸凜然應聲:「好,這幾天有準時上床睡覺呢。」她還補充道:「也會堅守不被誘惑。」
「這一點,妳要看清,誘惑會一直有的。」他的目光凝入她的眼說。
鱷魚先生的回應出乎她的意料外。
「嗯。」她傻愣地點點頭,大大的眼睛,天真地望著他,想理解這段話的意思。
又讓狩獵者發現她閒適地躺在草地上,但其實她很忙碌的,忙著整理腦袋。
他走過來問:「今天妳不修練啊喲?」
「本來得去的,今天…因為一些……原因所以……」她略過那些零總複雜的因素。
「呵呵,這可有點不乖啊。」
她看著他身邊的蝴蝶飛來飛去的。
「嗯啊嗯啊。」她點頭,自己也覺得很不乖。
「不乖該怎麼辦呢?」他傾近問。
「啊……」看著靠著很近的狩獵者臉孔,小狐狸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張得大大的。
「自己說,不乖該怎麼辦。」他說。
「主人打屁屁。」她特意強調了主人兩個字,如果是主人她很樂意。
「喜歡被我打屁屁的感覺?」
她扭捏道:「是主人……」
他搖搖頭笑說:「呵呵,換了人可能就不是那種感覺了哦。」
他總喜歡這樣誘惑她。
「啊啊,好奸詐。」一聽,小狐狸既驚訝又緊張。
「事實如此啊。」狩獵者摩著下巴的鬍渣不懷好意地看著她:「我在揣測…」
「…揣測什麽呀…」
「揣測妳昨晚是否安靜睡覺了……」
小狐狸好可憐地說道:「不安穩。」
「呵呵,昨天還嘴硬,還說自己能好好入睡……」
本來她也很有自信可以一夜安眠,但昨夜的離去方式,讓她在幻想時不斷浮現他的身影。小狐狸模樣好無辜地說:「誰叫對你帶了愧疚。」
他笑著說:「呵呵,不用愧疚,妳的態度也是沒錯的。」
態度對,但…她自嘲說:「意志太不堅定了。」
「尋找更接近適合的。不過就像妳昨天說的,每個人都在不停尋找。」
小狐狸嘻嘻笑,說:「現在很好了,我很珍惜。」
她很珍惜鱷魚先生對她的好,這得來不易的幸福,雖然無法保證這段關係能維持多久,但她真的很想永遠擁有那樣的幸福。
「意志不堅定只能說明我給妳的是妳渴望的,否則妳也不會不堅定。」
她承認道:「嗯,是呀,總不能每個人那邊都渴望一點。」
「那就看哪個更多更強烈唄。」
「哈呵,客觀地說,我怕再也遇不到這麽好的主人了,以前我做錯很多事,容易受人誘惑,在主人間流連往返,現在我得好好做好這段關係。」
「於主奴關係來說,妳需要好好做的,應該是現實調教。」
「嗯…這是現在我無法做到的。」
「島上不會沒有主吧?」
「有呀。」
「呵呵,妳應該好好找一個可以現實調教的好主人。」
「可是我不容易接觸到,因為島上到處充滿結界的關係,沒法進入島上的聚會。」她想起了黃島主說:「本來有遇見一個島上的主,也有機會進入到現實,但他…我總無法安心。」
應該說是她不甘願安分歸心吧。
「哦…這樣啊。」
她撫著心道:「在關係中,安心對我來說很重要,現在的主人可以。」
鱷魚先生與黑夜是唯二能令其安心的人。
「無法安心,的確很難進入現實。彼此的信任是進入現實的基本條件。」
「嗯嗯。」
「信任,現實,更信任,更多現實…這樣的良性迴圈,才能到真正適合。當然也不排除現實的不好,沒有了更多現實的欲望。」
「很想啊…但…想現實的…都在大陸。」
「那妳就到大陸繼續修練好了。」
「嘻嘻。」
「最好到天津。」
「耶,因為你在那兒嗎?我的目標是京城呢。」
「我想我還是有自信讓妳覺得我是最適合的主人的。」
「耶…哪來的自信。」
怎麼每個主人都有這樣的自信。
「通過這段時間相處對妳的瞭解啊。」
「你的妻子知道你喜歡這個嗎?」
「討論個問題,行為與意識的關係,如何?」
「好啊。」
「行為能改變意識嗎?」
怎會突然提起意識和行為的關係
「我這三幾年裡一直想這個問題呢。」
「嗯…為何而想?」她大膽地問。
「聽實話不?」
「嗯,當然。」不是實話就沒意義了。
「那妳得先答應我,不許被嚇跑。」
「好。」她肯定地說:「我不會被你嚇跑。」但同時也擔憂著是什麼樣的大事這麼嚴肅。
「為了能在調教中做的更好。」
「哈哈。」
「乖,夠勇氣。」他摸摸她的頭說。
「咦,沒有很可怕呀。」小狐狸傾著頭說。
「妳平常都在幹嘛啊。」
「整理心緒。」
「心緒?」
「算是,小狐狸的回憶。」
「我能了解嗎?」
「沒問題。」小狐狸馬上字腦袋中抽出所有整理好的心緒。
「看看小狐狸的心緒…裡面是不是會有很多妳的性幻想?」
「這個啊…小狐狸的心緒是真實事件改編的喲。」
「哇……很期待。」
她彎身奉上一綑整理好的心緒給他,說:「請多指教。」
「很謙虛嘛。」他收下。
她認真說道:「是真的。」她不敢說是否表達了全部的過程,或保證體會的人能得到愉悅,她還在努力達到那樣的境界。
「呵呵。」
小狐狸笑說:「有好文章也分享分享,哈哈。」
他接著道:「呵呵,有好文章會讓妳給我朗讀的。」
「咿咿。」小狐狸面露驚慌之色。
見她好大反應,狩獵者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
置入一絲心緒,此時狩獵者眼中看見的畫面,就是小狐狸過去的回憶了。
幾綹長髮飄散風中,他感嘆地說:「妳的心緒得靜下心來細心品味啊…如果是妳的真實事件,那妳的性經驗好像已經很豐富了啊…」
性經驗豐富與否是重點麼?小狐狸模糊焦點,打混說道:「哎呀,改編改編。」
「呵呵,改編不也得有原形啊…」
小狐狸對他微微一笑說:「就是要讓人分不清真假。」
「哈哈,假的裡面肯定有真的啊。」
她傾著頭,好像真的有疑問的樣子。「嗯,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呢。」
「呵呵,等我有時間好好看看就知道了。」
他躺在草地上,將一絲一縷的心緒自太陽穴置入。
小狐狸在一旁也躺下來,冬天的太陽照射在身上很溫暖,像條暖被。
閉著眼睛一會兒後,他張開眼睛看向小狐狸,沉吟著說:「那個哥哥,應該是真的。」
「呵。」
「我說的對嗎?」
小狐狸這麼說:「可以說的是裡面每個人物都是真的。」
他叫道:「妳誤導我啊。」
小狐狸笑得好開心。
他佯怒嚇道:「小壞蛋,該打屁屁。」
用力擠出眼淚,小狐狸裝可憐地凝望著他。
「妳說用什麼打好呢?」他故意問她。
她難過地低下頭。
「繩鞭,和手掌。」他抽出繩鞭,一手握著,一手空著讓她選擇。
小狐狸看向他的手掌,突然紅了臉,低下了頭。
「自己選一樣吧,我還是比較民主的。」
「咦。」她睜大眼看著他。還是不由自主地選擇了。「我比較喜歡……你的手。」
他笑道:「呵呵,我的手打得會比較響,比較重哦。」
「沒有關係,只要是……」她沒再說下去,總覺得再說下去就好像背叛了主人。
「真乖。」狩獵者帶著讚許的眼光,輕輕地拍拍小狐狸的頭說。「只要是我的手,對嗎?」
小狐狸咬著唇瓣不敢點頭或搖頭。
「哈哈。」他一把將小狐狸拉至他懷中,讓她趴在他的腿上。「自己把小褲褲褪下。」
她從沒這麼做過,手有點軟弱無力,胸乳貼著他的腿上摩擦,她顫抖著雙手褪去褲子,讓白皙的小屁股暴露在他面前。只是這樣,就可以感覺到腿間的濕潤,她心想:「完了。」
狩獵者先溫柔地愛撫……
突然,手起掌落…一個清晰的五指印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印在她的屁屁上。
小狐狸驚叫出聲,瞇細了眼,淫水同時自濕穴濺出。
「妳要清楚地報數。」他指令道:「最後還要感謝我對妳的懲罰…跪拜在我的腳下,親吻我的腳趾,以示臣服…」
隨著他的話語,流溢在大腿上的淫水愈來愈氾濫。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小狐狸驚慌地想起身,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他喝斥:「哪裡都不許碰!這樣就不行了嗎?」
小狐狸趕緊把手舉高高,無辜小聲地說:「…我沒有碰。」
「嗯,算妳乖。否則,碰了哪裡就懲罰哪裡。」
小狐狸嚇傻了,拼命地搖頭道:「哪裡都不碰。」
他繼續說道:「不但不能碰,還要用我規定的姿勢跪好。」
「……」氣息開始紊亂。
「低頭,挺胸。」他一一下著指令:「雙手背後抓著手肘,雙腿要分開。」
小狐狸低著頭低喊著:「救命啊。」
「大小腿之間要成90度!提臀,挺穴!」
「最後這個動作不會和前一句互相矛盾嗎?」她喊,想用理智戰勝。
鞭柄指在她纖細的腰上,繩子的末端像搔癢般讓風吹在股縫中摩擦。他說:「最後這個動作的關鍵在腰部。這就是妳在我面前唯一的跪姿。」
即使她克制自己遵從的本能,身體卻不自主地翹高了臀,兩腿微微地張開,淫水流下一絲到草地上……
「……」小狐狸閉上雙眼,咬著下唇,雖然跪著但卻不是面向他,這是她最後的堅持。
狩獵者繞著小狐狸走了一圈,滿意道:「我相信妳喜歡這樣,而且是妳內心的渴望,或者潛在的渴望。」最後他說道:「這也是我喜歡的。」
小狐狸點頭同意他的話。她說:「我真的以後會不敢接近你,一接近就被誘惑。」
她已經在考慮以後別走這條路,免得再遇上他。
但真正那麼做,又覺得對不起人,不是她為人的原則。
他說:「妳也可以換個方式思考,不是誘惑,而是心息相通。」
「對主人來說就是不乖。」她堅持道。
「如果是現實中的主人,是不乖。可妳現在沒有真正的主人啊…」
「……」小狐狸無法辯駁,她想說她是把鱷魚先生當真正的主人的。
「這是事實。」
「事實好像我總是這樣。」她自嘲地說。
2010121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