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傷害

當傷害了所有人，我還得到什麼？

那一夜小狐狸接受了紅葉主人，又遇見了夜狼，待到清晨天快亮時，才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地回家。
一名全身黑色緊身的男人還站在她的住處門口。
她是小狐狸在客棧認識不久的朋友，難得單純的朋友。昨晚他來探訪時小狐狸正要出門，那時小狐狸告訴友人她暫時離開，他說他會等著。
沒想到一等就是數個時辰，一夜。
看見小狐狸拖著一身狼狽回來，他就明白了。「妳現在才回來啊，去哪兒了。」
「我……」小狐狸支吾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他冷哼一聲，恥笑地說：「原來妳也和那些女人一樣。」
他高高地把頭揚起來了，看都不看她一眼，不屑一顧的樣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小狐狸啞然，悵然若失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對…不起……」
但友人早已遠去，即使事後有再向他道歉，也回不到從前，最終她也無臉見他，永不再見。
小狐狸摀著自己的面孔，坐倒在地。
她…到底在做什麼啊……
離開了黑夜主人，也傷害了賜育她的主人。
左右逢源、追歡買笑的結果，是傷害了所有人。
當傷害了所有人，她還得到什麼？

經過這件事小狐狸更堅持要處理好關係，她不想再傷害任何人了。
小狐狸上秋山來到紅葉山莊前，卻又不敢主動發話，不敢進去，只是在門口走來走去，來了又走。
紅葉自外頭回來，遠遠地就看見小狐狸的身影。「芳芳，來了怎麼不進去呢。」
小狐狸面露愁容地說：「紅葉…我想我來是做不來…」
「做不來什麼？」
「奴。」小狐狸說。
紅葉聽了她的表白，甚感驚訝：「為什麼呢？告訴我啊？」
「這兩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不敢面對…」
「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不敢面對？我們只是在這裡這樣玩這個遊戲而已，並不是真的就是主奴啊，只是個遊戲啊。」
「是啊，我知道是個遊戲，但…我不想當奴了，因為…有點累…對不起。」她再道歉。
紅葉表情難掩失望說：「哎，好吧，我不勉強妳，只是很遺憾，真的挺喜歡你的。」
「嗯…對不起。」
「沒關係，妳現在只喜歡玩激情了？不喜歡做奴了？」
「沒太多時間了，只與喜歡的人一起。」她說，在繁忙修練以外的時間，她都待在小窩裡。
「嗯，我明白。」紅葉點頭，仍不死心道：「如果哪天妳還想玩主奴關係，就來找我，可以嗎？」
「嗯……希望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小狐狸赧澀地拒絕，不希望他因抱有期待而落空。
他嘆氣道：「很難找啊，我已經找了很久很久了，終於找到了妳，只是可惜，我們無緣啊。」
小狐狸遲疑地問：「……但…你只找固定的奴？」
「主要是找固定的奴，但是沒有固定的奴的時候也會去客棧或者聚會隨便找奴玩。」
「嗯。」
「也就是說我們就算不是固定主奴，但如果想玩我們還是可以玩的，只是不需要妳隨時叫我主人。平時大家就像朋友那樣聊天，想玩的時候就玩一把。」
「但每次調教…不都要花很多時間？」
「是啊，短的半個時辰至一個時辰，長的就好幾個時辰，妳怕時間太長？」
「嗯…我覺得蠻花時間的。」這也是她當初離開主人的原因之一。
「可是妳玩激情不也是很花時間嗎？」紅葉反問，替她想得很周到：「不過如果妳怕花時間我可以減少調教內容。」
「說的也是…」小狐狸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是啊，要玩得很舒服很有感覺，花時間是免不了的。」
小狐狸對紅葉愉快地笑了笑說：「當主人…也很不容易……」她曾經看過黑夜在教導她時不只一次皺眉。
他點頭同意：「是的，也挺累的。」
「那…還是想當……？」她問。
「是的，主奴關係這東西好像有魔力，如果妳真的瞭解的話。」
「嗯。」小狐狸笑著點頭。
紅葉仍不懈地追求她：「既然妳不願意做我的固定奴，那以後我們想玩的時候就玩，這樣可以嗎？平時我們就像朋友那樣聊天。」
「嗯……謝謝。」
「很不容易才找到妳這樣優秀的奴，我的確捨不得。」
小狐狸看了看天色擔憂地問：「明天也要工作吧？這樣晚了會不會太累…」
「我明天不工作。芳芳，妳能變成人呢，可以看看妳不呢？」
當初勤練這個招式也是以複雜的心情練習，她不想要男人只是為了她的人身接近她，卻想增加自己的優勢迎合男人的口味，沒想到竟先被紅葉發現了。
「看我？…」
「嗯，可以嗎？」
「……我還沒變身過。」
「那就試試啊。」
「……」小狐狸突然停下動作，沉默不語。
紅葉問：「怎麼了？」
小狐狸臉色發白說：「我會怕。」
「怕什麼啊？」
她輕聲說：「第一次給人看到。」雖然不只一次在其他男人面前變身，但都只是皮毛假象，這是她第一次露出真實的面貌。
紅葉安慰她說：「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的啊，慢慢就習慣了。別怕。」
「可是我要做什麽……」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啊，玩也可以啊，這樣玩會更刺激啊。」
「啊……不……我現在不行。」她結結巴巴地拒絕後退。
「那給我看看可以嗎。」
「看看什麽？」
「比如看看上半身啊。如果妳怕就不露臉就行了。」
她喃喃複述：「上半身。」
「是啊。芳芳要是怕不好意思或者其他什麼，別露臉就行了，可以嗎？」
「嗯……」小狐狸不好意思拒絕，勉強地答應了，如果只是看看……
「謝謝芳芳。」
紅葉將小狐狸抱上床替她拉上紗帳，最後她在層層羅幔的虛掩下變身成人，光潔的肌膚，修長的四肢，纖瘦的軀體，及肩的長髮，沒有尾巴，貨真價實的人類。
「把衣服脫了好嗎？」
「……」
「我看看就好了，不玩。」
小狐狸這才緩緩褪下遮掩，用手擋在胸前。
紅葉引導她：「手慢慢放下，把胸部都露出來。」
小狐狸顫抖著放下兩隻手露出胸前。
引起紅葉的讚嘆：「好漂亮。」要不是受限於禮數，紅葉早就想動手了。「芳芳的乳房就像兩顆蓓蕾。好想咬上兩口，呵呵。」
「……」小狐狸全身僵硬，怎麼動也不是。
紅葉安撫她道：「呵呵，沒事，慢慢就習慣了啊。我之前和奴面對面調教，第一次她們也是很不習慣的，慢慢就很自然了。不過面對面玩調教很刺激，可以看到奴做動作。」
她問：「可…以了嘛。」這樣她真的很不自在。
「多給我看一會，好嗎。」
「……嗯……」
「有機會，等妳想玩的時候我們就面對面調教。」
正對面的鏡子正好映照出小狐狸的胴體，讓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身軀，小狐狸的手不自覺地想遮掩住重點部位。
紅葉叫道：「別擋著啊，芳芳。」
她的手只好再放下，問：「面對面調教不會…危險嗎？」
「不會，我的奴都很相信我，我不會讓她們做危險的動作。」
「……嗯……」紅葉誤會她的意思了，但她也沒再解說。
紅葉嚥了口口水滋潤乾渴的喉嚨飢渴的看著她，要求道：「芳芳，用妳兩隻手揉捏妳的兩個乳頭，好嗎？」
「冷……」小狐狸摸撫起雞皮疙瘩的白皙手臂，希望藉此打消他的念頭。
紅葉看出她的意圖道：「現在是夏天哦。捏一下，好嗎？芳芳這麼美，應該用來欣賞的。」他強調：「真的，芳芳的胸型很漂亮。」
她說：「…我怕。」
紅葉刻意保持了一段距離。「別怕，我們距離很遠呢，難道芳芳怕我突然過去啊。」
但小狐狸快哭了，露出真實的面貌不只得面對最真實的評比，還得接受外流的風險。看著自己的裸體映照在眼前，就是紅葉所看到的樣子，趁著他還沒看到更多，她拉起身旁的衣服。
「芳芳，先別穿上，好嗎。」
小狐狸卻面露恐懼。「這樣看我自己，怕。」
「呵呵，妳不覺得自己很漂亮嗎？」
「……」
「先別穿上衣服好嗎，讓我再欣賞一會。」
她低聲地懇求：「今天先到這嘛……」
「別，下次機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出現。」
「……」這麼一來紅葉就和一般的男人一樣了，只是想要她的身體。
紅葉意猶未盡。「芳芳，讓我再欣賞一會好吧。真的很美，雖然沒有我以前奴的豐滿，但是嬌嫩。」
「……」
「讓我再看看，好嗎？」
耐不住紅葉的請求，小狐狸只好再放下衣服。
「芳芳真好。用妳的兩隻手從外面往中間擠壓妳的乳房，好嗎。手別交叉，把乳房突顯出來。」
小狐狸依言做出紅葉要求的動作，即使在這時她也很清楚怎麼樣能勾引人。
「很漂亮。芳芳，我想在妳的嬌嫩的乳房上寫幾個字，可以嗎？」
「……？」
「呵呵，芳芳試試，可以嗎？」
「我不知道……」小狐狸顯得很無助，無法拒絕，只能地聽令。
「試試，芳芳，芳芳告訴我，像這樣在面對面被我支配控制，妳心裡有感覺嗎？」
「……」小狐狸一語不發，很久才應了一聲。「嗯……什麼感覺呢？」
「支配和控制其實也是主奴關係的一種。」
「感覺…很害怕、很羞。」
「那有沒有一點喜歡，或者是興奮，或者是刺激呢？」
小狐狸紅著臉誠實地說出：「覺得…下面…濕濕的……」
紅葉的神情很雀躍。「呵呵，真的嗎？那說明芳芳興奮了。那讓我看看下面濕成什麼樣子了，好嗎？」
「……不……」經驗告訴她那是危險的事。
「好，我不勉強芳芳。」
「對不起……」一直拒絕他令她覺得很抱歉。
紅葉仍保持著紳雅的態度。「沒關係，我不喜歡讓芳芳做不願意做的事。妳願意給我看下面我才看。」
「嗯…我穿上了…好不好……」小狐狸不想要再看到自己的模樣，也不想要再讓別人看到這樣的自己。
「那在乳房上寫字，好嗎？待會再穿，好嗎？」
「寫完就可以穿上了嗎……」
「先寫上看看吧。」
「……」
「注意字的方向哦，所以是有點難度的哦。」
「寫什麽…」
「要讓我看到是字是正確方向。」
「……」
「嗯，就寫王聰的母狗，我不姓王，但我又不能讓妳只寫個聰字，就寫這5個字吧。」紅葉遞給她一支墨筆，逐一解釋：「胸口中間寫『王聰的』，兩個乳房，一個寫『母』，一個寫『狗』，這可要考芳芳的技巧哦，字寫大點哦，要看得清，寫大點，也許能看清楚。」
小狐狸動了點頭腦，順利地完成任務。
「芳芳真聰明，字沒有寫反，真乖。把兩個乳房都露出來。」
「…可以嗎…」她哀求地看著紅葉，只想盡早結束這一些。
紅葉繞著床緣欣賞讚嘆：「好漂亮啊。」
「求求你……我想穿衣服……」
「再等等，好嗎，芳芳，我想聽芳芳叫我主人的聲音。」
小狐狸一臉驚懼地看著紅葉，啞在一旁。
「叫吧，芳芳。」
小狐狸只好輕輕地喊：「主人。」
聽見那兩個字，紅葉微笑：「能聽到，乖。聽到了，告訴主人，妳是什麼啊？」
「芳…奴…」小狐狸聲弱蚊蚋地說。
「說啊，沒有聽清楚哦。」
她略微提高音亮。
「乖，這次主人聽清楚了。那給主人再看看芳奴的漂亮臉蛋好嗎？」
小狐狸別開臉，這是她很沒自信的部分。
「可以嗎？芳奴，芳奴，可以嗎，退後一點，主人就能看到了，沒有看到正面哦，芳芳，主人要看最完整的芳芳。」
她很辛苦地說出：「不…了。」
「怎麼了。那好吧，不勉強芳芳，下次我們再玩調教，好嗎？下次我們面對面玩調教，到時候可以給我看看芳芳老是流水的下面嗎？」
「……」小狐狸低頭不語，面有難色的樣子。
紅葉再說：「可以嗎？芳芳。如果妳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勉強妳的。」
「我真的不知道……」小狐狸搖頭說，她一向害怕做決定，因為做了決定就自己必須承擔一切的風險責任。
「那就不看，芳芳猶豫就說明還沒有做出決定，我就不會勉強妳。」
「到時…再說。」
「嗯，好的。那好吧，已經很晚了，芳芳快去休息吧。」
「呼……」小狐狸終於鬆了口氣。
「明天要修煉的，是吧。」
「嗯。」
「那快去休息吧，別把身子熬壞了，那要早點休息啊。」
「嗯嗯，那我先走了，晚安。」
「晚安。」

20100731,0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