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契約會打在身上,我們稱為習慣。
有些契約打在靈魂上,我們稱為誓言。
最美靈魂誓言,就是讓我成為妳身上的誓言,
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這晚小狐狸七早八早就睡下,卻在三更半夜裡醒來,連在睡夢中都夢見白天工作的事務,她覺得好累,乾脆不睡了!爬起來做點事,好在隔天還有一天的休息日,還能這麼自由任性。
輕易地翻越過幾座山嶺,小狐狸來到最近島上熟稔起來的朋友——上官居住的部落裡,遠遠地就看見有火光在,小狐狸很高興,加快腳步衝上。但她來到火堆旁,看到了許多人類圍繞著說笑,就是不見上官,小狐狸來到他居住的樹屋下,隱約看的見裡頭有燭光搖曳,敲敲門問候幾聲,都沒得到回應,小狐狸不知道上官是在或不在,深怕他就這麼不理她,小狐狸縮在底下的草叢堆坐著,安靜地看著營火四周人群的歡鬧。
直至深夜上官水光淋漓地出現,髮梢垂掛著晶瑩,彷彿剛自水中冒出,這才發現了樹下的小狐狸:「夜安。」
小狐狸抬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
「那什麼表情啊,剛去洗浴。」說完上官手腳乾淨俐落地、三兩下就爬上樹。
小狐狸露出笑靨,巧笑倩兮,原來不是不理她,跟在上官的後頭也進了樹屋,與他攀談其他事來。
他們談現在、談過去、談生活。小狐狸問:「那你又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有主傾向的。」
「甚麼時候喔,傾向每個人都有,應該說,我天生就是個扭曲的人。根據私塾先生的說法,我的侵略性很重,但卻又比誰都溫柔。」他聳肩無奈一笑。「她說的,所以一直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看來也是天生的主。」小狐狸感歎道。
上官道:「主都是天生的。」
「嗯,難道奴不是?」小狐狸疑問。
「奴的話…每個人都是,每個人都是奴,只是能不能引導出來罷了,至於天生的主……」
小狐狸點頭:「很特別的說法。」
「有自尊…就有被虐的本質。」
「喔。」小狐狸想一想也是,覺得上官說的很有道理。
「重點應該是…能不能得到快樂。而在緊張與背離道德觀的狀況之下,人的快樂會被放大。所以可以說,」他雙掌交叉,沉著而理性地分析:「每個人都是奴。而背離道德世俗價值觀的性,表現得最極端的,就是性虐吧,因為是保護與傷害共同進行的狀態。就像白天黑夜並存一樣,美麗、矛盾、而短暫。」
小狐狸笑說:「那也可以說每個人都是主和奴啊。」
「是啊,但不是會施虐的就是主。」
「嗯,是主宰吧。自己就是自己的主。」當主要有掌控局面的能力,控制的了自己後,才能控制別人,才能稱為一個主。
「嗯嗯,奪取,可以這麼說。」
「但是?愛上奴會變得不容易下手嗎?」小狐狸頭歪歪地問。
「……好問題。」
「我還以為你遇過。」所以她才特地問當事人。
「我遇過啊。所以我說…好問題。」上官在經過思索過後回答:「有時候會,有時候不會,但是會更注意對方感受是一定的,所以『虐』到底是一種愛,還是一種愛的表現,我想這就是答案了,但是讓對方快樂的本質是不變的,你虐她她會快樂。」
「嗯…很令人深思。」突然小狐狸想起…「話說……」
「嗯?」
「你還沒回答我幾個問題耶,上次的時候。」
「真的嗎?」上官眉心糾結著試圖回想,但很顯然有短暫性的失憶。「那再問一次吧。來吧!無所不言,知無不言。」他豪氣地用力在大腿上一拍說:「說吧,放馬過來。」
小狐狸重述當時的對話:「上次我說主人會很難過…你說不會的,至於原因改天再跟我說。」
一時間上官還沒理解,經小狐狸提醒後他才恍然大悟:「原來妳掛意的是這個啊。」
「嗯……」
「我想想該怎麼解釋。」上官很認真地想了很久,才回答:「基本上,虐與被虐之間,都會有個默契在,就是『能到甚麼程度』。」
小狐狸認真地聽他說話,全神貫注。
上官繼續說:「很少有人在虐一個人的時候,心理還能保持要與這個人共度終生的打算。主奴關係最特別的地方就是:我做出讓人不快樂的事情…能讓妳快樂。但這基礎並不在愛情上。主與僕的相戀…基本上不算少。但是能夠適時切換自我,保持日常生活正常的卻不多,因為很少人可以全天被人奴役的,但隨時都想虐人的傢伙卻不少。」
「是喔,你是嘛。」
「我是切換得很好的那一種,但以前控制的有點差,所以傷到人。」他自嘲笑笑。「所以,主奴關係是一種娛樂,還是一種生活?還是一種個性?這個每個人都不一樣,畢竟手段相同,情感的多寡…就很難說了。」
「不過……」「所以……」他倆同時說
「嗯?」上官看她。
「你繼續。」原來上官還沒說完,也許答案就在後面。
「好的,這一句就是完結,大多數的主都有自知之明,都有奴會隨時離開的準備。但是大多數的奴…卻難以接受主的失寵,因為即使主奴關係不在了,我們還是要活著。」
「嗯……」那是多麼的傷悲啊,隨時都在做離開的心理準備。
「嗯,妳說。」
「…所以…」
「嗯?」
「我這樣做…黑夜不會難過…」她知道自己這樣問很蠢,因為上官不是黑夜,怎會知道黑夜難不難過,但她還是想問。
「奴要走,主不能留;主要走,奴不能求。他也結婚了不是嗎,妳敢說不可以?」
她搖頭:「沒有啊,畢竟主奴關係是你情我願的。」
「沒錯,這就是每個主的魅力了,看能不能留住相對應的奴。妳愛綑綁,正好有個綑綁高手,妳就不會離開他。所以我說了,主都會有自知之明,奴走了還咆嘯的主,那叫愚昧,那不是性虐的本質。沒有誰應該屬於誰,只有誰甘願臣服於誰。」
「嗯嗯,了解了…」
「還有,即使遠去的對方,也該給予祝福,畢竟…你倆曾接觸過對方內心最深最祕密處…」
「嗯。」小狐狸愈聽心愈清明,雖然沒得到直接的答案,但她想她大概明白了主奴關係最基礎的真諦——自由。
「希望對妳有幫助。」他溫暖微笑,真誠對她說。
「很詳細的回答。」
「這樣對妳比較好,太直接直白的答案妳應該承受不了。」
小狐狸朝他微微一笑,她真的很感激,這麼一個小小的問題,他花這麼多時間來向他解釋。
「妳心情還好吧?」上官還是不確定,傾近點關心她。
小狐狸深吸一口氣。「心情很好啊,因為你很溫柔。」
「希望妳的心情好是真的。」
「嗯,很好。」小狐狸撫胸閉眼說:「很舒服很平靜。謝謝。」她由衷地感謝。
「其實我一直有點擔心妳的狀況。」上官看著她說:「從我在山裡看見妳的第一天。」
那天小狐狸一個人獨自走在山裡,突然從部落的人群裡跳出一人告訴她,說她的鎖骨很美。
小狐狸很驚訝:「原來那是第一次喔,感覺很像認識你很久了。」
「每個人都這麼說。」上官啞然失笑。「我最常聽到的兩句話『我好像認識你很久了』、『我好像從不認識你』,也是一個扭曲矛盾的句子。」
「哈哈。」小狐狸笑出。她想上官能夠給人這麼貼近的感覺,是因為他總是能看穿他人內心,似乎已經認識對方很久,那麼了解對方。「我那樣說是因為感覺好像在部落裡與你交流很久了。」
「也有一年多吧。」
「這麼久啊,呵呵。」
又聊了一會,小狐狸瞧了瞧天色站起來,說她想要回去整理屋子。
上官也站起:「妳這麼晚整理啊。」
「早該整理,只是總是優先跑來找你,懶得整理。」小狐狸吐吐舌道。
「妳房間不算亂啊。」上官上回參觀過。
「嗯,喜歡乾乾淨淨的。房間就像我的心的一樣,整理她就在整理心,之前沒什麼時間衣服收了都丟在一旁。」就像許多事情都擱著,只是不去想它而已。
上官嘿嘿壞笑幾聲:「那我改天該把妳綁起來然後在妳面前把妳房間弄亂,夠折磨了吧?」
小狐狸眼珠子一轉,慧黠笑說:「那再穿女僕裝整理嗎?」
上官目光閃爍:「可以啊,但不准穿內褲。」
「看誰折磨誰。」小狐狸鼻子朝天呼氣。
上官深深地看著她道:「妳有主的潛質,但這是每一個主都不願意承認的。」但他卻承認了。「逆推總是有樂趣。」
小狐狸笑咪咪:「有發現,但是當奴會比較舒服比較快樂。」
「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新鮮,罪惡,神秘,永遠是最好的興奮劑。妳有很多變裝的服裝?」
「沒耶,一些,大概五件左右。」
上官提議:「來開個變裝秀吧。」
小狐狸只是嘻嘻笑了幾聲,不說好也不拒絕。
上官更進一步問:「可以?」
「吶。」他是認真的!?小狐狸也緊張了起來,不是這樣的吧。
「嗯?」
「給你參觀小房間就好。」小狐狸考慮破例通融,讓他參觀那間專為黑夜而設的房間。
上官搖頭:「這樣就沒意思了,我要看妳。」
小狐狸跺腳。「唉唷。」
「一件、一件…換下去。」
「……」如果只是一件,小狐狸考慮中。「等我房間整理好。」她喜歡乾淨得能在上面打滾的地板。
「好,我等妳。」他嚴肅地認真叮嚀:「請把該事項,列為優先處理事項。」
小狐狸摀嘴呵呵地笑。
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神祕笑容,目送她離開:「我很期待。」
小狐狸回到家裡,馬上發揮她的專長迅速地將屋子裡裡外外都擦拭過一遍,一邊打掃整理,還一邊想像等會會發生什麼事,又花了一點時間將自己到水邊洗洗臉。想著讓他等這麼久,不知道上官的花兒謝了沒,待一切都準備就緒,小狐狸彎腰開門邀請在門外等候已久的上官進來:「久等了。」
他停在門口踏腳:「好的,深呼吸吧,呼~」
小狐狸笑:「哈,為什麼是你深呼吸啊。」她都不緊張了,他緊張什麼?
「因為我很期待啊,而且這樣,妳也會比較不緊張吧。」
「別怕。」小狐狸學他說話。
上官揚眉:「一點也不怕,我很期待。」
「呵,那這樣。」小狐狸闔上門,關上窗戶,打開衣櫃的秘密夾層,向他展示,回頭妖媚一笑說:「你要哪一件呢。」
「等等,換裝請站著換,謝謝。」上官馬上訂出條件。
小狐狸疑惑:「不是一件而已嗎?」
「五件都要,所以讓妳挑一件啊,因為我五件都可以看到,所以我說第一件給妳選。」
看來他們的理解有很大的落差,小狐狸辯說:「而且第五件不太喜歡,所以不算進去。」
上官言笑晏晏,言辭中不容妥協:「五件就是五件,第一件給妳選瞜。」
小狐狸表情有些困惑。「那要哪件呢?」
「妳最喜歡哪一件?」
上官的問題差點問倒她,小狐狸這才開始想她最喜歡的是哪一件?想了很久,她揀起黑白相間的女僕裝,說:「僕。」這是當初她為了鱷魚先生而買下的,雖然最後她變成為他人的,但她還是很喜歡繫上項圈的感覺。
他點頭:「嗯。」
手裡揣著女僕裝,小狐狸有些猶豫不決,真的要在他面前換上嗎?
上官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妳的眼神有藏不住的恐懼呢。」
深吸一口氣後,小狐狸終於下定決心,一鼓作氣地換上。
「犯規。」上官卻在這時喊卡。「犯規犯規犯規。」
「啊。」小狐狸衣服才換上一半。「什麼?我站著啦。」
「誰說可以側面的。」上官瞇長了眼。
「所以?」
「重來瞜。」
小狐狸無奈,只好再脫下上衣。正面朝著上官,她害羞地想遮掩,最後還是只好,一件一件緩緩地穿上,手環,項圈……
「哪個呢?」小狐狸手上拿著兩件純白、花樣不同的丁字褲問他。
「都要,輪流。」上官堅持,他安慰她說:「乖,夜還長著呢。」
一會兒的工夫,只見一隻穿著黑白色系的女僕裝的小狐狸,頭頂有兩只白色長耳,裙底下還露出一條白色毛茸茸的尾巴。
上官拍手:「讓我看看妳的專業笑容,最撫媚的表情。」
「哎唷。」小狐狸嬌嚷,這時候要她怎麼做。「我不會啦。」
「誘惑人的表情?」
小狐狸很困窘,真要她做的時候,她卻做不出來,只是低頭很害羞的樣子。
「聰明,妳的微笑最迷人。」他指著她的上衣說:「這件衣服有點透明呢。」
小狐狸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他。
上官用誘惑的語氣說:「抓住自己胸部,用手指告訴我,妳的乳頭在哪。」
小狐狸的手停放胸前,舉手不前,一會才用手指微微地一點胸前的那兩點凸起。
「抓住,用捏的告訴我。」
小狐狸用手抓著自己的胸前的隆起。
「溫柔點,抓整個胸部,揉她。」上官問:「剛剛內褲有兩件?」
小狐狸輕輕應聲:「嗯。」
「點頭或搖頭。」
小狐狸點點頭。
上官說:「點用力點,要有嗯!嗯!嗯!的感覺,再一次。」
小狐狸只好再用力地點點頭。
他看著她的胸部說:「手不要停啊,捏乳頭,用妳覺得有感覺的方式。」
小狐狸閉上眼睛想著若是男人的手,要怎麼抓,想著想著漸漸低喘,兩頰也成了酡色。
「內褲有兩件?」
「嗯。」小狐狸用力地點頭。
「好。換另一件,但是,外衣要脫掉,脖子跟手上的可以不脫。」
小狐狸脫掉上衣後,幾乎是全裸地呈現,身上只剩一件潔白色開檔丁字褲,她脫掉換上另外一件白色的丁字褲,一條白晃晃的尾巴在後方垂晃。
上官全程觀看,朝她招手說:「好,走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小狐狸乖順地走到他身前,上官拂開她胸前的手。「不要擋。」他仔細地觀察她身體的反應,道:「妳的乳頭硬了?」
小狐狸說:「沒有。」
上官把手指放到小狐狸嘴裡弄濕,用濕濕的手指輕輕摸她乳頭。「妳的狐狸尾巴好好看,好可愛。轉一圈。」
小狐狸胡旋轉了一圈,尾巴也跟著轉。
他手裡把玩著小狐狸的尾巴,說:「告訴我,小狐狸最喜歡別人摸哪裡?」
小狐狸的手很誠實地伸到雙腿間。
「嗯嗯,濕了?」
早已經泥濘不堪。
「哪裡呢?用動作告訴我。」
小狐狸揉著她花蕊與陰阜,臉紅氣喘。
「妳的狐尾真的太可愛了。」上官笑說,手摸到她尾巴下的密穴。「妳喜歡別人玩妳後庭嗎?左手怎麼停了呢?右手伸到後面,摸摸自己的後庭吧,讓我看到。」
小狐狸一隻手摸著自己前面的洞,一隻手在身後摸自己的另一個洞口,腰,竟不自覺地跟著開始淫蕩的扭動了。
這時上官說:「換下一件吧。」
「哪一件呢?」
「都可。測試一下,說句話,說『主人』。」
一聽到那個名詞,小狐狸大驚,嚇得縮到角落。
「說『我是小狐狸,多多指教』。」上官說,但見小狐狸嚇到躲得遠遠的不肯出來,上官無言:「我只是測試一下罷了。」
小狐狸這才依樣畫葫蘆,用生嫩的嬌音說:「我是小狐狸,請多指教。」
「快吧,下一件,可不能讓妳乾掉。」上官掌握著節奏。
小狐狸換上另一件黑色薄紗睡衣,胸口與私處都用黑色的羽毛遮擋,讓三點都若隱若現。
上官點頭說:「把中指跟食指,當做是主人的陽具,含吧、舔吧,要用心喔,我正看著妳表演。」
小狐狸豎起食指和中指,盯著它們猶豫了一會,開始含舔自己的手指。
不一會,上官就發現問題處:「妳的主人那一隻歪歪的嗎?」
小狐狸害羞地笑倒。
「要直啊,繼續。」上官眼神銳利地盯著她看。「把妳幫主人口交時的臉表現給我看,別緊張,我看著呢。」
她看著自己的手指頭很久,就是直豎不起來,因為那是極為私密的表情,理應只有主人看的到,小狐狸閉上眼睛,想像…如果那是主人的,
她會帶著崇敬之心仰頭將它含至喉嚨最深處,如果那是主人的,她會沿著根部舔到頂端,再舔下來,連陰囊也一起舔濕,用她的舌頭溫暖他…如果是主人的,她會靈活地刺激主人的頂端,舌頭不斷地左右掃動,又含又舔…
那一刻連上官也要迷惑了。「很美的表情。」他讚賞說:「妳該自己看看,妳也會愛上自己。」
小狐狸舔濕唇瓣,甜甜一笑。
「手指濕了?」上官問,又命令道:「把妳的手,伸到內褲裡,讓妳的口水,留在妳的陰部上。」
小狐狸的手從幾乎沒有遮擋效用的內褲底部側邊進入她最濕潤的地方。
但上官卻又在這時喊卡:「從上面,重來,從舔濕開始。」
小狐狸舉著手,一臉很尷尬猶豫的樣子,她不想要再舔自己的手一次,故只是咬嚙著自己的手指頭做做樣子。
「好好地把口水留在手指上啊。」上官滿意地看著她的表演。「嗯,手繼續仔細地把每一滴口水留在陰部。」
小狐狸從內褲上方伸入到裡面,她知道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在哪裡,她明白自己最渴望的地方在哪裡,所以一直摸著這些地方,刺激她。
「好乖。」上官的指示小狐狸全都依令做到。「想換下一件了嗎?」
小狐狸手還留在內褲裡,未自迷茫中清醒。
「還是妳想繼續這個動作?」上官戲謔地問她。
小狐狸急急忙忙站起,準備換下一件。
上官笑笑。「內褲濕了嗎?我看看。」
小狐狸很害羞。「看不到啦。」
「這是命令。」上官的言辭稍具嚴厲,他看了嘖嘖稱奇:「妳怎麼會這麼濕,代表…妳很淫蕩?」見小狐狸困窘的表情,上官微微一笑說:「換下一件。」
小狐狸脫下身上的衣物,取出第三件。
「這一件我還蠻喜歡的。」
「你怎麼知道?」小狐狸傾著頭,這件衣服可是最複雜的,不穿到身上看不出來長什麼模樣。
上官說:「秘密。」
上身是一件薄紗馬甲,下身彷彿繩索般交叉綁住她,正好襯出她的腰部線條。
「好性感的翹臀。轉一圈。」
在上官緊緊的注視下,小狐狸覺得全身都像著火般,像被他綁著、困住了一樣。
「妳該不會一穿就濕了吧。」上官的手摸上她最濕潤的地方,搓揉出水聲。「想要嗎?」他的另一隻手往她的後庭摸去,上身壓在小狐狸的正上方,小狐狸只能後仰靠著桌子嬌喘。
「妳喜歡這種方式嗎?前後夾擊的方式。」突然,上官的手伸進她的內褲裡,左手抓著她的雙手,右手直接插進內褲,直接摳到了她的小穴。
小狐狸氣息一窒,哭著說不要。
上官的手指,越刮越裡面,小狐狸喘息得愈大聲。他把她的手拉直,讓她全身的重量,都在他的手指上。他一會摳,一會搓,突然他的手拔出,淫水瞬間溢出弄濕了他的手。
小狐狸無力癱倒,上官的手伸到後面,摸到了她的後庭,左手依舊抓著她著雙手,但右手順著她淫水的滑度,滑進了她的後庭,而且直接暴力地插到了底。
「啊——」小狐狸驚惶地想逃,又被上官抓了回來,無視她的慘叫,上官大力地摳弄著。
就在小狐狸幾乎要暈死過去,上官忽然又抽出手指,停下說:「來,換下一件。在換下一件之前,來個餘興節目。來,蹲到桌子上,把腳張開,讓我好好看看妳的小淫穴。」
小狐狸腦袋昏昏沉沉,扶著他踉蹌地爬到桌面上,照他所說地蹲著,讓裸露的陰戶與後穴門戶大開。
上官說:「把它張開,手掰開,我看看裡面。」
小狐狸用兩隻手的手指左右將陰唇撥開。
「再開一些。」上官彷彿要看盡她的最深處。「可以進去幾隻呢?」上官試著一隻隻放入手指,測試她的大小,直到三根指頭被她的淫水浸溼,小狐狸叫出聲,上官摸摸她的頭讚賞說:「妳很乖,有獎勵,換衣服。」
這是哪門子的獎勵,小狐狸咕噥著,還是乖乖地換上另一件衣服。
這一件是由緞帶裝飾的睡衣,小狐狸將遮掩在乳房上交錯的黑色緞帶重新解開,將每個調整好,打個蝴蝶結。
「妳的手指好巧,很棒。妳這件穿起來很有小女人的感覺。」半透明的黑紗下看的見小狐狸的水都流到大腿了。「沒有毛的小穴最可愛了。」
上官抓著她的手把她拉起,推到牆邊,手抓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在她的內褲裡摸到了她的後庭。她的後庭,因為剛剛的折磨,已經變得非常濕潤,所以上官的手指,很輕易地就滑了進去,進去之後,毫不憐香惜玉,就直接頂到底,不只頂到底,還大力地抖動著。
「啊……」小狐狸全身痙攣顫動,覺得她的肛門彷彿快壞了。小狐狸哭,卻不敢哭出聲。她渴望上官的懲罰,但又怕主人生氣,腰卻不由自主地跟著扭動起來。
這一切上官都看在眼裡:「我今天是要處罰妳,妳竟然給我在享受。」說完上官插進了第二根手指,在她的後庭花裡。
「啊——」她瞬間覺得好脹好脹、好酸好酸,再也受不住的求饒了。「主人…不要…啊啊……」
上官的大手完全不停止,兩只手指在她的後庭裡移動,小狐狸瞬間有被撕裂的感覺。上官放開她的頭髮,小狐狸就軟癱在牆上,她的水竟然直直流到了地上,他摸了摸她的大腿說:「地板又被妳弄髒了,是不是該加重懲罰呢?」
小狐狸喘著氣顫抖,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上官的兩隻手指停下了動作,但依舊放在她的後庭裡,左手往裡面摸到她的陰部,再順著流出的水,摸到了她的陰核。
小狐狸的後庭滿滿的放了兩隻手指,陰核被上官的另一隻手捏著,很不舒服、很痛可是她好滿足。
上官捏著揉著,口水不自覺從小狐狸的嘴裡流出。這時上官後庭裡的手,也開始動了起來,他每抽出一次小狐狸的腳彷彿就要離地,而她近乎失禁的淫水,流了上官滿手。上官捏著陰核的手停下,來到了她的眼前。「這是妳弄髒的,吃。」小狐狸嘴裡吃著上官滿是她淫水的手指,而後庭被上官劇烈破壞著。
小狐狸想叫,但叫不出來,從呻吟,到無力再叫,只能任憑上官前後的蹂躪,失去意識倒靠在他的懷裡。
上官接住她軟弱的身軀問:「舒服了?還是要繼續?」
小狐狸仰望,伸手向他討抱。
「嗯。」上官俯身抱抱她,他撫順她的髮絲。「乖,沒事吧。」
小狐狸虛弱地笑笑。
「會笑就好。」上官輕輕撫摸小狐狸的臉,眼中充滿了愛憐。「所以妳還是忍著沒高潮。」
小狐狸歪著頭想:「不知道耶,不習慣這樣摸到高潮。」
「想高潮就高潮,懂嗎?」
「嗯,好。」小狐狸點頭。
「還濕濕的?再讓我看一次那第二可愛的小妹妹吧,第一可愛是妳啊。」他最後強調。
小狐狸張開腿,上官解開衣帶露出張牙舞爪的挺立,順著裡頭的濕潤,一次插入。
「啊……」小狐狸被瞬間撐大給驚醒。
上官一邊快速劇烈抽插,一邊擰揉她紅腫的陰核。
「啊…哈……」
兩個灼熱的身軀交纏,上官似猛虎般地一次又一次侵襲小狐狸,他的速度愈來愈快,然後抽出射了她滿身,事後他用手撐在她上方大口大口喘氣。
小狐狸在他身下打好大的哈欠,舒服完後就會想睡覺。
「好好睡吧。」
小狐狸看著他問:「你會在嘛。」
「會,只在妳一個轉身的距離。」上官陰陰地笑道:「我是背後靈,嘿嘿嘿,要聽鬼故事嗎……」
小狐狸看著他勉強擠出笑容。
上官笑出:「妳的笑容真的太有趣了。好啦,抱著妳,快睡,睡到自然醒吧。」他將軟綿綿的她抱上床,小心幫她將被子蓋好,躺在她的側邊。「乖,需要我時,我都在。」
聽著他的話,想著他,小狐狸放心地闔上眼皮。
早上起床時她發現手腕上有黑色的羽毛,是昨天晚上黑色的惡魔來過嗎?
2012091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