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妳妹說認識一個叫上官的人，妳會緊張嗎？」上官曾這麼開玩笑地說。
但我沒有想到，那會成真。
過年過節，家族難得聚在一起吃飯，我姍姍來遲，隨便套件衣服從隔壁走來，見妹妹正靦腆地笑著向奶奶和親戚們介紹，這才想起妹妹說今天會帶她的新男友來。
但當看見立在眼前的熊軀，我摀嘴差點叫出來。「主…」
「…你們認識？…」妹妹看著我和他之間。
我只是瞪大眼看著他，快要哭出來。
上官的眼神閃過一瞬驚訝。「曾經有幾面之緣。」他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帶過，拉走妹妹的注意力。
我站到人群的最後面，裝做不在意，卻偷偷觀察他們的互動。遠遠地看著妹妹與他在親戚間寒暄，我吃味地別開視線，明明我也有男朋友，明明我很幸福，但為什麼看他和自己的妹妹親密的樣子，還是會感到難過。還好，男友今天有事沒來。
突然身邊多了一人，上官站到我旁邊，和我像朋友一樣閒談。
「裡面穿的是？」上官揚眉，看著我還穿著國中制服的外套。
我兩手舉起展示：「看過啊。」很久以前，他就看過。
上官瞇眼：「就這樣？？？」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超失望，調教了那麼久，好像都沒甚麼用欸…」上官搖頭再嘆：「果然是我太沒用了，唉。」
我緊張地吐吐舌：「是齁，真是的。」
上官深深地凝視我一會說：「賭一百塊，妳沒穿內衣。」
我聳肩：「這種事不用賭就知道。」不管怎麼想吃虧的好像都是自己。
「不一定啊。」
我攤手誠實說：「我沒穿呀，不喜歡穿內衣。」
上官向我伸手說：「給我一百塊。」
我睜大眼睛，天真地望著上官問：「為什麼？」
上官得意地說：「我賭贏啦。」
我皺眉說：「我好像欠你愈來愈多錢了。」
上官露出壞笑：「嘿嘿嘿嘿，該怎麼還呢。」
我也不懷好意地看著他笑：「嘿嘿。」
上官的視線轉向人群，看妹妹在和堂姊的小孩玩。「妳妹妹比妳單純的多。」
「嗯啊，善良多了。」
「吃醋啊。」
我用力地點頭：「嗯嗯！」就是不喜歡他在這個時候提到妹妹。
「嘟著嘴是…？」。
我嘟嘴說：「我沒有嘟嘴啦…」
「哼。對啦我欺負妳啦，怎樣啦。」
一看見他生氣，我就緊張得態度軟化：「給你欺負好了，你不生氣。」
上官橫眼看我：「那不是襯了妳的心意了，那不是爽到妳。」
「噫，是這樣嗎。」
「噫，不是嗎？原來不喜歡被我欺負啊。」上官故作惋惜道。
我笑咪咪地說：「喜歡啊。」
上官嘻嘻一笑：「連妳妹妹一起欺負好不好？」
我馬上說：「不好。」
面前都是人，上官的手就從我的裙子伸進去了。
我氣息一窒，顫抖地望向他。
只見他一派正經，表面上假裝彬彬有禮，私下就摳我後庭。「感覺如何？」
他的手越挖越裡面，愈裡面我越濕，腳都快站不住了，妹妹的男朋友——上官深知我的弱點。
大家都沒看到，唯一不自然的只有我的感受，我卻要努力鎮定。
但上官手指卻執意地肆虐，本來只是輕輕地上下挑弄，最後卻變成往裡面摳。
我想叫，卻又不能叫，家族的人都在，我已經快不行了。我語帶哭音地問：「怎麼辦…」
上官輕笑說：「我就想看妳無助的表情啊，看妳無助，卻要鎮定的表情。」
我心神一盪，茫然地抬頭望他西裝的側影，好想好想依靠。
水都已經濕透我的底褲，隨時都會溢出，上官的其他手指，只要輕輕一壓，就會被壓出水，沿著大腿流到地面，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大家發現的。
我喘著氣說：「我…我要先走…」
「好啊。」上官輕鬆地說，手指卻扣著，還提了提。
「唔。」我咬緊牙關努力要自己別發出聲。
「腳張開點。」上官手指摳著，用手把穴撥開，找到陰核用力捏她。「大腿張開，女朋友的姊姊。」上官故意說。
我的表情不悅，但我的不悅卻只是一閃而過，因為我必須保持正常。
上官繼續施加著壓力，慢慢地往裡面，借用我的裙子的阻隔，他的手在我的下體恣意妄為，往裡面摳著。我的水越流越多，彷彿都能聽見水聲，我的臉也越來越紅，我快受不了了…
上官卻趁著大家都不注意時，對我的耳朵輕咬了一下。
「啊……」我不小心失控叫出了聲。
大家頓時靜下來看著我。
上官笑了一下，我卻快哭了。
上官關心地問說：「妳不舒服是不是？」
我趕緊點頭。
上官跟妹妹說了一下，然後他的手輕輕拂過我的肩帶我走出，一路上我們都沉默，我發楞地跟著他，沒特別去想他怎麼會知道路。上官帶我回到了房間，一關上門，便把我丟上床。
我面向牆捲曲著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上官一手抓著我的肩，一手直接伸到了我裙子裡，直接摸到小穴，直接拉開，手指就直接進去了，他手指直接插到底，開始大力擺盪。
我全身發軟，想逃，卻逃不了，我想叫，卻不敢叫。
上官突然抽出手指，我瞬間若有所失。
上官只說了一句：「吃。」
我就開始乖乖地吸起了他的手指，就跟當初一樣地順服。我吸吮著自己的味道，並不在意自己的口水流了滿床。
上官居高臨下滿意地看著我，看著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我。他把滿是我口水的手指從我嘴抽出，順手甩了我一巴掌。
我趴倒在床上，摀著火燙的臉頰，又快要哭出。
上官一手也抓起了我的臀，撩起我的裙子，一手也直接伸進我衣服抓住了我的奶，他拉開內衣，直接找到奶頭，用力地捏她、拉扯她。
「嗚…」我驚呼，卻不敢放聲去叫。
他的另一隻手，拉開我的內褲，很快地大量的水，就流了出來，沿著大腿，流到了床上。看著我晶瑩剔透的小穴，上官另一手先是溫柔地撫摸，等我的花辦盛開之後，夾住了我的小荳荳，就是一扯、一拉。
「啊……」我好痛，但好爽。
上官滿意地笑了，他站上床，解開褲帶，一看見他怒昂的肉棒，我就飢渴地伸出舌頭看著他。
上官先是一巴掌打向我的臀，然後掰開，讓我之前被他恣意玩弄的菊花盛開。他抓著肉棒，直接就頂，頭進去了。
「嗚……」我忍耐地承受他的巨大，不敢逃也不敢叫，只能緊緊抓著床單。
上官繼續用力，抓著往裡面塞，慢慢往前，頭進去之後，他緩了一下，腰一用力，直接插到底，頂到最裡面。
「啊……」我仰頭呻吟叫出，強忍著快感跟羞辱感。
上官繼續用力，粗暴地抓著我的肩，每一下都是近乎拔出，卻又用力頂到底。
我快受不了了，只能抓著床。
上官卻依舊故我，彷彿我只是一個家具，都做到有點外翻了，我都快虛脫了，上官卻依舊繼續，每一下都頂到底。後來似乎是覺得不再好玩，上官把我整個人拉起，讓我在上面，被他插入後庭。
我腳大開，小穴滴著水，後庭大開，彷彿全身要被他貫穿，我往後傾，抓到床單。
上官抓著我的腰，每一下都把我狠狠地往我身上壓，用力地壓，重重地壓
「主人…」我哭著、叫著，感覺快被插穿了，內臟都移位了。
上官卻繼續粗暴的舉動。
我的眼神開始呆滯，快要到了……
忽然門邊發出扭轉門把的聲音。
我們的動作靜止。
上官從我的體內拔出。
我倒下，鑽到被窩裡。
上官鎮靜地拉上拉鍊扣上皮帶，走到門口打開門。
媽媽走進來，狐疑地問我們在幹嘛。
「聊天。」我說，不自覺地往內一縮，因為沒穿衣服。「我月經來…躺一下就好。」
等媽媽走後，我們仔細聆聽確定外面沒有聲音。
「主人…」我輕輕喊。
「嗯？」上官回頭，走近床邊。「這麼快就恢復正常啦。舒服嗎？」
「舒服但還沒到高潮。」
「痾……悲劇。」上官輕嘆，手掌覆蓋在我的額頭上。
我露出笑靨。
上官瞇眼。「妳很爽喔，笑得這麼開心。」
「嗯，很開心。」我拉著被單，笑得很燦爛。
「開心甚麼？」
我笑咪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開心，為了這一次。
「不過你都很粗暴啊。」
「妳說呢？」上官故作神秘。「猜猜，猜對了有獎品。」
「我…你是看人粗暴吧。」
上官馬上宣判出局：「好爛的答案，取消參賽權。」
「你應該很溫柔也很粗暴。」我試著想像他和其他女人做愛時的樣子。
「好矛盾喔。」
「呵呵，就像你的內心啊。」我複雜地看著他。「該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
「不想讓其他人調教了。」
「那我可以開始收費了。」
好慘…我瞇眼。
「哭了哭了哭了。」
「才不會哭。」
「如果我說今天是最後一次呢。」
「那… 」我試著想像，那是多麼地感傷。
「哭了哭了哭了哭了哭了。」
我氣得捶他。「可惡。」
「哈，妳覺得我消失的機率有多大。」
「一半一半。」我回答，因為就我的認知，就是這樣。
「爛答案，取消參賽資格。」
「哎唷，啊…」
「明年請早，準備好再來。」不知不覺中，他一直在出考題問我。
「嗚。」
上官呵呵笑，觀察著我的表情著說：「哭了哭了哭了哭了哭了哭了哭了哭了哭了哭了哭了哭了。」
我笑著看著他。「這麼想看我哭啊。」
「想哭，就不要笑，哭不代表懦弱，笑，不代表堅強，妳要好好找到屬於妳的堅強。」
「你不是說不是永別不哭。」
「嗯，等到我躺在棺材裡妳再哭，也來的及。」
我想像那樣的情境，那時候我會哭嗎？一次也好……我想哭出來，但就沒有人來幫我擦眼淚了。
「呵，最後的參賽資格，妳覺得，有幾個，我。」上官目光閃爍，認真地看著我。
我也認真地看著他，總覺得現在若沒回答這個問題，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呵，目前答出來的，只有一個人，她已經結婚了…哈…」上官乾笑。
我深深地凝視他，試圖看見背後的他。
很怕這一次猜錯了，就再也沒機會了。
我的腦袋渾沌，目光不像上官那樣的透徹，因為總是只關注自己，有太多太多的俗事阻礙自己的心思清明。
「想清楚喔，最後的資格喔，再失格就明年再來瞜，明年辦在中南美洲喔。」
我很少區分不同的他，因為對我來說都是他。
但認識的愈久，愈會疑惑，發現好多不同的他。
終於體認到他說的『我好像認識你很久了』、『我好像從不認識你』。
上官曾說，保持距離，才能了解他。
「呵呵呵，好啦，再想妳就要失眠了。」
我伸出指頭，認真地算數，不確定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確，不肯輕易地回答，很怕…
「妳慢慢數…」
上官的思考很快，快到我快要跟不上他的速度。
以我現在的程度，還追不上他的速度，但我還是努力地想看穿他。
上官合掌微笑說：「好了，時間到了。」
「三個嗎？」我說。
「哪三個？ 」
「對外、白天和黑夜。」
「為甚麼覺得是三個？」
「至少有兩個，但好像不只兩個。」我說出心裡的感覺。
「呵，好啦，答對了，三個。」
我長舒一口氣，還好，答對了。
「至於他們三個的故事，改天再說。」他看了看時間：「妳該休息了。」
「改天喔。」我提醒他，這個改天又不知道是幾天、幾個月、抑或是幾年後了…
「快休息吧。」
「好。」我拉上被子，閉上眼睛。
我會乖乖聽話，你不要拋棄我。
201301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