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以後,小狐狸與豪三郎的關係更穩定了,小狐狸也更能勇敢地表達心意。
「下次我們出去走走。抱歉,都把妳關在房裡。」
「這兩天我很開心,沒關係。」小狐狸愉快地搖搖尾巴,開始期待。「和哥出去走走。」
「謝謝妳……」
「我才要謝謝哥,這兩天都被你照顧得服服貼貼。」
「還有以後的。」豪三郎說。「老闆問我昨天在做什麼,怎麼虛弱成這樣。」
「嗯嗯,哥怎麼說?」小狐狸問。
「我說……忙,他問是多忙……我說一整晚沒停過。」
小狐狸的表情很驚恐:「我把哥的精力榨乾了嗎?會不會休假我們在一起哥反而更累,因為一直費神照顧我。」
「那不累吧,照顧妳這樣就累以後怎麼辦。肌肉酸痛中……」豪三郎撫著手臂皺眉。
「是工作還是…」
「嗯,是因為妳。」
小狐狸笑著問:「哪裡痠痛啊。」
豪三郎說:「肚子跟手臂。」
小狐狸低頭擔心地檢查他的身體。
「其實妳嘴角上揚吧……」
「呵呵,被發現了。」小狐狸仰臉綻放燦爛的笑容。
「幫妳剪剪指甲也很幸福,說不出…我看妳眼睛會有感覺,但我也會說不出來,只有做而已,例如妳想要的時候…」
小狐狸在他的懷裡趴著說:「以後,如果有機會常常一起洗澡嘿,結婚前結婚後。」
「嗯,我答應妳,幫妳洗澡,洗腳腳,剪指甲,一輩子都可以,只要妳沒有不要我。」
小狐狸幸福地笑:「我要哥哥啊,這麼好的哥哥哪裡找。」小狐狸靠著豪三郎。「還好有哥在,累的時候還可以靠著哥。」
「一直給妳靠。」豪三郎側臉吸聞小狐狸身上的香味。「昨晚停電的時候我想還好不是妳醒著的時候,不然妳會很害怕。」
「我害怕會找哥哥的。」
「別再害怕了。」
「現在不會了,現在只想著怎麼和哥一直走下去。有哥在,我不怕。」
豪三郎摸摸小狐狸的頭。
小狐狸愉快地搖搖尾巴。
「謝謝妳。」豪三郎總是這麼客氣。
「哥怎麼了嗎?」
「沒阿,想抱而已。」
「嗯。」
「以為我偷吃嗎?」
「沒啊。我想…哥應該不會?」小狐狸最後又疑惑地傾頭。
「…應該是吧?」豪三郎無奈地瞇眼:「應該?應該…」
小狐狸下巴掉下,看著豪三郎不確定的語氣,小狐狸愈來愈擔心。
豪三郎笑出:「不會啦。」他在她的額髮上一吻說:「我愛妳,芳。今天差點忘了。」
小狐狸從他懷裡仰頭認真地說:「哥不能偷吃喔,因為我開始要把心放到你身上愈來愈多…」
豪三郎揉揉她柔軟的白髮說:「不會的,傻瓜。呵呵…我很專一的,當我認定一個人就是了,就算少女時代跟妳站在一起,我還是會把SUNNY牽走,咦?」看著小狐狸一愣一愣的模樣,豪三郎笑說:「愛妳。」
「我也愛你。」小狐狸微笑說:「我想我也是很專一的。」
「還妳想咧…哼哼…」
小狐狸垂下尾巴。
豪三郎拉拉小狐狸的尾巴,拉阿拉。
小狐狸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呵呵,拉妳一下,才不會忘了我。」
「不會忘了你,一直想著你。」
「那麼想我阿,呵呵…」
小狐狸嘟嘴:「原來哥不想我…」
「別拉我尾巴…我很想妳…」豪三郎摸摸小狐狸的頭。「謝謝妳,小芳。」
「哥哥不能因為得到我,就欺負小狐狸喔。」
「…誰欺負誰…」
相聚的時間怎麼也不夠,豪三郎站起準備出門工作。「請原諒不能一直陪……妳。」
小狐狸微笑送他離開。「沒有關係,我能理解。我會在床上想著哥睡…」
「好……准妳。」
他們在討論可以一起吃的東西,了解對方喜歡吃的和不喜歡吃的,小狐狸也因此發現豪三郎的另一面,他很喜歡吃零食。
「說真的…還好妳能吃蛋…」豪三郎嚮往著說:「荷包蛋…我這一生最愛的食物…牛排跟它只能吃一個,我還是去吃蛋。」
「哈哈,哥好可愛。」
「我還是希望我能幫妳做飯,因為妳來我想讓妳休息,而且之前說過要幫妳煮飯的,不能到手就忘了。」
「那我知道了,以後哥的便當我會放一個荷包蛋。」
「有蛋跟飯我就能活著,很好養…」
小狐狸問:「哥喜歡半熟,還是有一點焦,還是漂漂亮亮。」
「嗯,我喜歡妳做的。我煎得好爛,太久沒有做飯嚕。」
「呵呵,可是好吃啊。」
「而且我還把大的蛋讓給妳,我吃那個小的…親手把大的給了妳…」豪三郎痛心疾首地捶胸頓足。「把最愛的蛋…給了我的女人…嗚…蛋阿…」
「傻哥哥,好哥哥,愛你。」小狐狸親親他的臉。
「還好這兩天妳來我都沒吃肉。」
「好乖好乖,摸摸。也沒有抽菸,好乖。」小狐狸拍拍豪三郎的頭。
「抽煙喔…嗯…妳回家是有拉。不過很少了,抽一下就丟哩,不想騙妳,太假了,哪有人抽那麼久,馬上就沒有。扁我也不信。」
「哈哈。」
「我本來想早上吃素,但是找了一下似乎不適合。那個不算發自慈悲心,算是吃假素的,所以只能陪妳的時候吃。」
「呵,改變慢慢來,一下子改變太多自己也不適應。」
「沒關係呀,以後我也是在家都會吃素…」
「雖然我也希望你能少吃肉,但是我不想要太勉強你。」
「妳也希望…!?」
「呵,我會希望少一隻動物死掉啊。」
豪三郎低頭沉思:「嗯…」
小狐狸安慰他說:「但是慢慢來沒關係,改變不是那麼容易。」
「我開始擔心…妳跟我回家過年的時候…看著我家桌上…妳可能會…嗯…」
「我可能要…另外一桌。」
「我想也是…」
「是習慣了啦,畢竟從小周圍的人都在吃肉。」
「這對老子來說是打擊…老子,我父親,妳公公。」
小狐狸瞇眼說:「呵,我再想辦法煮好吃的素食,讓其他人覺得素食也可以很好吃。」
「不用壓,簡單就好。安啦,我想爸媽會因為妳弄很多素菜的。」豪三郎盡力地宣傳老爹的好手藝。
「呵呵。」
「老爹今天問我颱風的事情,問著問著,阿你有女朋友喔,乖不乖,單不單純,妳有沒有給人安那了,改天會帶回來給爸爸看嗎?」
「哈哈。」
「我……說:老爸她吃素阿…老爸嘆說:沒關係啦…會想辦法不然就幫她買…」
「呵呵,爸爸前幾天不是知道了嗎?」
「他前幾天知道,但是沒問我,今天問颱風順便問妳。」
「呵呵,那你有說什麼?」
「說妳很乖,有一天會帶回去,等穩定的時候,他問我娶不娶咧。」
小狐狸調皮地嘻嘻一笑。「我外表看起來應該是很乖很單純啦。」
「是阿看起來…很乖…很單純…到底是誰給誰安那了…」
小狐狸歪著腦袋指著自己:「是我嗎?」
「咦!好像也是我先的,是我…」豪三郎默默舉手。
「回家應該也是肉類多…爸媽會擔心,呵呵。」豪三郎垂眉喪氣。
小狐狸笑:「嗯,乖,哥會想吃肉嗎。」
「會呀,說不會誰信阿,呵呵。慢慢來吧,慢慢吃少。」
「以後宴客阿,伯母弄素的,爸爸弄葷的,優秀!」
「若結婚請客…希望可以全部都素的…我會找很好吃的素食。」這是小狐狸大大的心願,小小的請求,她希望最後在這個接受眾人祝福的時刻,不是由動物的生命來堆砌。
豪三郎說:「小芳那我們就吃素吧,呵呵,我努力跟著妳吃素,但是要給我時間喔。」
小狐狸瞇眼說:「好,我會煮好吃的素食。」
「不用拉,簡單吃就好,白飯煎蛋,我就很開心吃飽嚕。慢慢不吃肉,或者鍋邊素。」
「嗯,我可以給你吃。」
「善良的妳,呵呵,吃素跟吃妳,不太一樣。沒關係,至少我會陪妳吃。」
「謝謝哥,愛你。」
豪三郎微微一笑。「哥身體很容易會食道逆流,有時候吃了東西會很快再吐出來,會感覺自己是不是太多,但那應該不是,就本身習慣了吧。」
「是喔,那怎麼辦?」小狐狸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狀況,很緊張地問:「常常嗎,吐出來時怎麼辦。」
「去廁所嚕…」
「嗯,從小就這樣啊?所以不要吃太多嗎?」
「從小吧,這也不是吃太多吧,總之這很奇怪嚕,以後吃清淡點,或許改善。」
小狐狸點頭。「嗯,我會注意。」
「我說這個不是要妳注意阿。」
「我要注意啊。因為,你是我老公啊,我要多注意。」
豪三郎微笑抱抱她。「這兩天吃素還可以,都沒異狀也吃不少。」
「嗯,平常多久一次?每天都會嗎。」
「每天都會吧,吃飯過後,要看情況。」
「那不就很難受。哥辛苦了。」
「不會拉,自己習慣狀態,或許上天等待我吃素嚕。以後我們生活應該很簡單,至少吃很方便,兩個都好養。」
「呵,吃東西啊,我會想要用很多果汁給哥喝,便當裡面再加一杯果汁。」
「謝謝妳。別吵架故意來一杯純檸檬汁阿。」
小狐狸眼珠子烏溜溜地轉啊轉的說。「好主意。」
「……」
「哈哈。」小狐狸發出銀鈴般輕脆地笑聲。
「然後蛋黃故意弄散不給我拌飯吃。」
「呵呵,會這樣嗎?」小狐狸笑著說。
「…應該不…會吧?」
小狐狸拍拍他的頭說:「乖。」
「剛我去繳房租,我問姐怎麼不自己去,她說那麼晚了我那麼美,我回她妳又不是芳…她說是阿,我馬上下去。」
「這是什麼樣的對話。」
「我們家人喔,都很開放的談話的。」
「呵呵。」
豪三郎突然想到:「對吼,大女兒阿,就是妳看到的小女生阿。」
「嗯嗯。」
「她跟姐說,舅舅對阿姨好好,都不會幫妳煮飯,我看了她一下,她笑了,我就知道她真的說過。」
「哈哈哈。」
豪三郎嘆:「其實我對爸媽不是很好的,有時候我會大聲跟他們說話,到我壓力緊繃的時候,但他們也知道我很衝動。」
「嗯嗯。」
「所以我都會對他們好,他們也不曾怪過我,我常常也跟他們吼完,默默地流淚,也知道自己錯,以後跟他們說話,記得拉拉我,讓我看看妳,然後就對妳大聲。咦!?」
「好,壓力緊繃時就抱抱你。」小狐狸答應。「嗯…我對我爸媽也沒有說很好…我是家裡最叛逆的一個…現在是不太會與他們爭吵,但是之前我對他們很冷漠,但現在也沒有辦法很親近。」
「我們都一樣嚕。我是很親近,跟媽說什麼都可以,包含有一次,做壞事,媽開門叫吃飯,然後她默默走出去,我出去吃飯她笑笑看我…隔天房間就有門鎖了。老爹神速完成,所以他們都不太會開我門,頂多叫一下。」
「呵呵。非語言的默契。」
「對了,有一次更好笑,就是過年的時候阿,大家吃飯然後我也出去吃。就把音樂開循環全部剝放,吃吃吃…吃到一半,突然!!!一爹一爹!!! 」
小狐狸大笑:「哈哈哈。」
「我!!!大概衝到房間是五秒,出來瞬間長輩們,孩子們!兄弟姊妹們!沉默,很僵…外公說你都看日本的喔。」
「哈哈,外公好好笑。」
「全部就一起笑了,只是我很想哭…很丟臉阿,二十多個人阿。妳問姐姐,爸媽也還記得吧…」豪三郎的表情很無奈。
小狐狸捧腹笑倒在地。
一個月的時間他們變得好親近,豪三郎開始吃早齋,就算時間錯過了第一口食物也盡量不吃葷食。
每天他們都為了下一次見面的時間倒數,那是支撐著他們現在的辛勞的安慰獎賞。
有豪三郎在,小狐狸感覺全天班,不那麼可怕。當小狐狸在工作時,豪三郎總是守候在外,陪伴在她身邊,一直在想要做什麼讓她開心點。
小狐狸叮嚀:「哥能多睡一點就多睡一點喔,這樣我也會比較放心。」
「我愛妳…芳妳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為了妳。我沒跟妳說什麼…妳在忙…」
「傻哥哥,沒關係啊,我知道哥哥在旁邊。」
「想想做什麼妳來會開心點。怕妳亂想咩。呵呵…我只怕不夠陪妳。」
「還好啦,謝謝哥,我有感覺你一直很努力在陪我,我知道哥一直在。」
「不想吵妳,但是我好想妳,嗚。」豪三郎的表情很掙扎。
「哥,傻瓜。你可以一直吵我喔。哥隨時可以和我說話。」
「知道,妳可是我的女人阿。」豪三郎感嘆:「快一個月…沒爭執過因為順著妳就好,妳也會知道自己問題,所以順著妳一起去做就是。我很被動,也不是被動拉,只是個性問題。」
「嗯,什麼事都要說喔,好好說沒關係。」
「是妳什麼都要說吧,不跟妳掩飾什麼。」
「我也很被動。」
「除非我忘了呵呵,妳的被動會悶著。被動沒關係,只要我能注意到妳要什麼就好,沒發現的時候指點一下,又是再沒發現就…」
「我希望以後更多更多能直接對哥說。」
「傻孩子,我只怕妳不說呵呵…猜的話…或許不是那麼會猜,讓妳開心。」
「嗯,我會盡量說…」
「但是我還是認為對妳的好,不需要去猜太多。」
小狐狸低頭垂睫:「其實是有時候,說不出來。我也想和哥一直走下去。」
「都說到結婚了,能不一起走嗎,我們的過去很多,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我的手,一起牽著,比什麼都好,我很愛妳的小芳。說好簡單,我不知道怎麼讓妳知道我很愛妳,只能一直去表示,去做。」
小狐狸好喜歡給豪三郎緊緊抱著的感覺,她閉上眼睛說:「好安心。」
「呵呵,謝謝,能給妳安心,我也很安慰。」
「安心我就不會亂跑了,會一直待在這裡。」
豪三郎問:「有天會不安嗎?」
小狐狸也茫然。「我不知道,希望不會,所以我要跟哥好好相處,盡量把話說出來。」
豪三郎不安地皺眉。
小狐狸撫平他的眉心柔聲說:「哥,別擔心,我也喜歡你啊。」
「我努力不讓妳不安,不管妳喜不喜歡我…主要是我必須留著妳。」
「嗯,哥這樣會不會壓力很大。」
「壓力喔…這梨子是不小拉,不過應該能慢慢吃掉。」豪三郎語態輕鬆地說。「關於妳的過去阿,我沒翻閱了多少妳的心情文章。當然看到的時候吃醋也會,瞬間想法也很多,但是呢,現在這是我女人,不是現在,以後也是。」
小狐狸笑咪咪地說:「嗯,是哥的。」
「妳有生活圈,我不過問妳跟誰問答了些什麼,因為妳需要多找人說說。只是妳別稱呼我為主…我不太喜歡,呼呼。」
「不會啊,我定位很清楚,哥是哥,所以哥不能打我。」小狐狸笑瞇瞇地說。「是因為哥這個樣子,才喜歡哥的。」
豪三郎憐愛地揉亂她的髮。「知道,傻孩子,知道那天為什麼,哥跟妳說八點前確定就好嗎?」
小狐狸疑問地傾頭:「嗯?」
「因為哥是請假的。」豪三郎強笑說。「所以沒來哥會回去上班,我想妳也猜的到。」
小狐狸下巴掉下,因為她完全沒猜想到。「哥…」
「那天從早上到妳來之前,哥一直有想去上班的感覺,我也想拒絕妳,跟妳說工廠臨時忙,別來了,像妳說給妳我一次機會,所以我把最後不安放在七點三十到八點。」
「哥…」小狐狸都不知道,原來他們差一點就要錯過彼此。
「別說什麼,沒事的。」豪三郎微笑安慰她。
「傻哥哥。」小狐狸撲到豪三郎的懷裡將他抱緊緊。
「我們很快,妳我都懂,而我們更知道如果這像煙花,那我們是在做什麼…」豪三郎輕而緩地撫摸小狐狸柔軟的髮絲。「哥…想找人穩定下來,或許該說自己,也沒這打算吧,是妳讓哥再一次去爭取的。」
「沒這打算?」
「就是穩定,打算孤老一生嚕。」
「傻哥哥,我愛你。」
「我也是,這對妳我都是場戰役吧…看戲的很多,不相信長久的也很多,呵呵。那又如何!?我的幸福由你們斷定!?我去。等到我跟妳真的結婚,哼哼。」豪三郎拉著小狐狸的手,溫柔地默默對視。目光中孕含著千種柔情,萬般蜜意。「我…我只能看著妳眼中的我。」
小狐狸睜大眼睛看著豪三郎。
「意思是從妳眼裡,看著妳眼裡的我,我給妳許多安寧,所以我要這樣一直下去,妳會懂我意思嗎,我這邊不太會表達,這是感覺難形容。」
小狐狸雖然不是完全明白豪三郎意思,但她可以感受他想表達的,小狐狸張手抱住他:「喜歡你。」
「妳懂就好了,我也是喜歡妳。」豪三郎抱著她,憐惜地輕撫她的白髮。「這路途遙遠,我們剛起步而已,往後很多,妳或許會慢慢看到我缺點,或許會忽然感到不安,但還是一樣,妳沒放手我更不可能放手。」
「我也是會有缺點的…但是我們互相提醒對方,好好溝通,一直在一起。」
「別想著我會丟下妳,到我死了在說吧。」
小狐狸用力地點頭。「嗯。」
「放心吧,妳不在我身邊,所以我不能用什麼表達我的感覺,妳是個好女孩。」
「呵,哥也是啊,很好。」
「我相信妳也相信自己,過去的妳、現在的妳,我要的是以後的妳。」
「我愛你哥,謝謝你。」
「呵呵,謝什麼呢,傻孩子!因為妳阿,我最愛的妳。」豪三郎擦擦濕潤的眼角。
小狐狸關心地:「哥哥怎麼了…」
「妳好好。」
「因為哥很好啊。」
豪三郎說:「別想太多,感動而已,有個好女孩,要照顧好她。」
小狐狸抱著他說:「愛你。」
「我也愛妳,傻瓜。」
「我會把哥的手牽牢牢。」小狐狸說。
豪三郎牽起小狐狸的手,他們十指緊扣。「我牽妳好點。妳走路都差點卡到路邊車子,還是我來吧…」
小狐狸幸福地笑著。
20130712,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