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斷崖深淵爬起出後,又在莫里森老師的森林裡待一陣子,小狐狸就停留在島上,不再出航,雖然想就此退出圈子,不再碰主奴關係,但卻又不甘心就此離開,故總是待在岸邊,一個人默默地看著潮起潮落。
島主在岸邊找到正在看海的小狐狸,聊了一會,風浪漸大,島主提議進入城鎮屋裡聊,這是小狐狸第一次邀請島主到她的小屋。
小狐狸驚奇地看著島主很輕易地就跨入門檻,自從換了通行證後和其他大陸的主人們在幻境的接觸都很不順,但和島主就沒問題。
島主接續剛才的話題:「第二個主跟第五個主這兩天教妳什麼?」
小狐狸簡單敘述一下。
島主聽完以後說:「那相信很多人看過妳衣服下面的樣子了。」
小狐狸無言。「……」
「有被虧的快感。」島主眼尖注意到,指著她的手說:「還是一樣戴手套,妳這潔癖一樣。」
「已經好些了。」小狐狸故做冷靜面不改色地說。
「嗯,好些怎樣?」
「因為以前比較嚴重。」
「我曉得,妳有說過,不過還是感覺很重。」
「你覺得這樣不好嗎?」她試探地問。
島主聳肩:「好不好不是我覺不覺得囉,對我來說不造成什麼影響。妳習不習慣才是重點,我不過是看而已。不過因為有潔癖,所以把妳弄髒也挺不錯的。」島主不懷好意地笑笑。
小狐狸吐舌:「什麼弄髒?」
「塗泥巴阿,在地上爬阿、滾阿,尿在妳身上阿,怎樣呢?」
小狐狸縮脖子,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左右張望問:「為什麼你不收其他島上的奴呢?」
島主雙手交叉衡在胸前說:「其他也要有感覺。」走到窗邊時還踢到椅腳,聽海風呼嘯吹過耳邊。
「我們之間有感覺嗎?」
「這樣問妳,那感覺有沒有。」
小狐狸避重就輕地說:「感覺有很多種呢。」
島主回頭大聲說:「什麼感覺,哪種感覺?還是妳自己也不清楚!!!」
小狐狸歪著腦袋想了很久說:「說不太清楚。」
「是嗎?偏向哪方面?應該沒有那麼難說。」
「偏向…很難界定耶。」
「是嗎?那不要說了。」
「嗯,我也還沒搞懂你。」
島主哼笑說:「搞懂我,妳可能沒有那天。」
「為何這麼說?」
「我很高深莫測的,學得廣也懂得多,妳要懂恐怕很困難。」
「這是在說主人這個名詞的形容嗎?」她疑惑地問。
島主好大的口氣說:「基本上我講真的,跟是不是主沒有啥關係,我什麼都懂一些,上至天文堪輿下至地理風水,真的都會點。基本上是興趣廣泛,所以要收奴也要收水準高點的。」
「噫,什麼樣條件的?」
「妳自己摸索吧,也許有天妳就會了解。」島主開始觀察起小狐狸的穿著:「妳這衣服還不錯,很日式。但講真的我不太喜歡這種的。」
「你喜歡什麼樣的?」
「我喜歡那種,就是奴該穿的那種。」
「…我總不能穿那樣跑來跑去。」
「這是當然的,是跟我講話的時候我喜歡那樣,現在這樣感覺就比較淡了。」
「嗯…主奴間的感覺就淡了嗎?」
「嗯。」
「可能是話太多了。」
「話多也好。妳只是想找個有話講的,又像主又像友的。」島主一副很了然似地說。
「但對主人不是這樣吧?」
「基本上,主奴之間本來就有很多種,彼此調適的問題。可能習慣的模式萬萬種,就看習慣哪一種。」
小狐狸的眼神茫然。「還在找…不太確定…」
「我知道阿,妳都換這麼多次了,基本上我感覺就這樣。」
「嗯。」她輕輕應聲。
「嗯什麼,真不乖。」
「那要說什麼呢?」都換這麼多次了,這次她不想再輕易隨便認主了。
「沒什麼。」
「因為剛才理解你的感覺是那樣。」
「哈,我是說妳。我唷,沒有什麼設限,當然也就沒有固定感覺,一切都是變動再變動。」
「嗯嗯,我也像是這樣喔。」小狐狸說,她也是依循著主人的喜好在變動。
「是嗎?那妳還不快認主阿。」
小狐狸不為所動,望著自己的手心說:「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自己要的是什麼。」她希望自己搞清楚,確定了,才去做。
島主回答她說:「妳要的是被命令的感覺。」
她同意說:「我喜歡跟隨的感覺。」
「嗯。那就跟隨我。」
「我還不清楚你呢。」
「就跟妳講過,妳記性不好,妳不會有清楚得那天,不要想太多了,妳只能夠追隨不能夠理解。」
「可是奴不了解主人這樣可以嗎?」小狐狸不安、很不確定地問。
島主教導她說:「沒有不可以,是本來就不行。要被妳摸清妳就不是奴了。」
「呵,當然無法完全不理解,但希望能夠做到善解人意。」
「呵,我想妳奉承我是可以知道的。」島主看到外頭有僕人站著,他站起後命令道:「子時見,不要遲到,我去處理些事。」
「是。」小狐狸很自然地順服應道。
島主揮手道:「退下吧。」
小狐狸一直記得和島主的約定,但還是忍不住瞇眼睡著。
就連島主提早來敲門都沒聽到,直到子時已過,小狐狸才迷迷糊糊地驚醒,翻下床趕緊開門讓島主進來時,就看見島主正坐在花檯上把握時間處理公事。
她朝他嫣然一笑。
「這麼開心啊。」
她吐吐舌說:「差點睡過頭。」
「唷,這麼好阿。不錯阿,衣服都亂了。」他盯著小狐狸不整的衣衫看。「妳這就妳一個阿。」
「父母在族裡。」
「嗯嗯,這樣阿。嗯,孤單阿,也要有人陪。」
「是我不去依靠他們。」
「哈,是這樣阿,那妳想要依靠誰阿?」
島主的問題讓小狐狸難過了起來。
島主指著她的衣服再問:「這衣服下面也是一樣嗎?」
「下面?」
「就一整片阿,是嗎?」
她奇怪地說:「是啊,不然會有什麼呢。」
「這我怎會知道,有可能是褲子。」
「穿這樣就是可以省著不用穿褲子。」
他接話道:「妳還可以連內褲都省了,這樣更方便。」
小狐狸倒是很自然地回說:「嗯啊,洗好澡還沒穿。」
「是嗎?我瞧瞧仔細。免的妳又開我玩笑。」
「才不會。」小狐狸撩起裙襬給他看。
島主看了之後評說:「嗯,果然是省到極點,只要一片布就成了,上下邊都省了。」
「嗯…不過不是你喜歡奴穿的就是了。」
「我喜歡奴穿,但不是穿這樣,不好綁也不好弄。那更麻煩。」
「那…到底是什麼呢?」
「嘿,時間到了妳就知道了。」島主賣關子說。「妳多久沒跟妳男人見面了。」
她吐口氣說:「很久了,一個多月。」
「一個月,不就一個月沒男人碰妳了。」
「嗯。」
「會渴望嗎?」
「我會自己手淫,還好。」
「是嗎?那現在手淫。」
「……」小狐狸低頭不語。
「哈哈。」島主瞧著她擠眉弄眼壞笑。
小狐狸只好說:「我還沒練就坐在椅子上手淫的功力。」這是實話。
「所以要調教妳會阿。」
「那樣子我一直無法到高潮。」
「就是要這樣子,不然就太便宜妳了。」
小狐狸皺著眉頭。「那樣有點痛苦。」
島主手指敲著桌子說:「人生總要有痛苦,才會有隨之而來的甜蜜。」
小狐狸怯怯地問:「主人…若是調教你會讓我做什麼?」
島主開始如數家珍:「很多囉,先暴露,然後跳蛋塞下體逛街,再帶到房間綑綁鞭刑,再遛狗,一樣一樣來。」
「啊。」島主每說一樣,小狐狸的嘴巴就愈張愈大。「只對你暴露吧。」
「暴露當然不只有我,要在外面,不過不會讓妳當眾走光。」
「喔…主人會…想做愛?」小狐狸確認地問。
「不一定,要看狀況,如果我高興也許。」
「我也許會很緊張,不知道怎麼和你相處比較恰當。」小狐狸扭著衣服說,她開始想像實際狀況,雖然現在還談得上話,但真正與人相處時她也許又會連話都說不出來。
「嗯,不用太緊張吧,應該就是慢慢來。」
小狐狸喊:「主人。」
「怎樣?」島主翹著腳看了她一眼。
「妳會抱著奴嗎?」她露出彷彿要被丟棄的眼神。
島主笑說:「呵呵,那就要看妳乖不乖了。」
即使問了這麼多,小狐狸還是無法放心。「怕怕的,不敢決定。」
「怕什麼?」
「可是看其他的奴的現實調教,又好羨慕。」島主卻是唯一一個較有機會與她現實的主。
「呵,正常,現實的本來就差很多。」
她問:「現實比較好嗎?」
「有真實感覺,當然比較好。」
小狐狸想從他的面容猜透一些端倪,希望也許這樣能更了解他,但島主總是無太多表情變化。「主人也是習慣面不改色的人呢。」
島主笑說:「呵呵,猜不透我的。」
「我想…猜透。也許無法,但一些。好歹我也是學心理。」
這時一名僕人進來敲門通知放好熱水,島主。
小狐狸就在外邊等,等到島主全身冒著熱氣和水滴,赤裸著上身走出,小狐狸搖搖晃晃地跑到島主旁邊臉紅紅地喊:「主人,主人洗好了。」
就這樣島主每天都會路過來看她,和她說話聊天,她喊他主人,讓他看她的身體。
但小狐狸還是很茫然,她還在試…
20101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