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總是很想鱷魚先生,很想很想。
好不容易遇到鱷魚先生,好不容易才聽見他那一聲「小狐狸」。
「主人,主人。」小狐狸蹦跳加助跑撲到鱷魚先生的懷裡,八爪魚一樣滴牢牢抱住。撞的這一下不輕,但鱷魚先生很容易就穩住身形,接住她抱在懷裡。
「乖了。」他說。
小狐狸撒野大叫:「想你想你想你。」
「我也想妳。」他微笑著說。
一句話就讓小狐狸安服下來,她「呵呵」傻傻笑,揉到他懷裡討抱。
鱷魚先生也將她抱緊緊地問:「妳幾時休息呢?狐狸。」
小狐狸歪著腦袋,確認似地問:「子時?」
但鱷魚先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她如連珠炮般地吐漏:「剛才有一個島上的應該是主的人叫我不要去大陸,說他有個朋友去了東瀛沒回來,被賣去做性奴。本來一心期待去大陸的,講得我害怕。」
「應該不會有這種事。」鱷魚先生淡淡地回應。
「嗯。」小狐狸稍稍安心,她相信主人。
他說:「別想那麼多,其實島上的奴應該很多,很多都是性奴,比妳大一兩歲的女孩也應該很多。」
「嗯。」小狐狸傻愣地點頭。「意思是…大陸不至於會找到島上的奴來?」
「不是,我認識個主,四十七歲。」鱷魚先生放下小狐狸,邊做事邊說:「他有個乾女兒,是打狗的,二十四歲,去年在京城住了半個月,陪他。」
「嗯嗯。」小狐狸像個小跟屁蟲地跟在鱷魚先生身旁進進出出,聽他說話。
「前兩天我去那個主的公司找他辦事,我們聊了一些。」
「聊這個嗎?」
水裝滿後,鱷魚先生將茶壺提到火爐上,按下開關說:「聊關於島上的奴。」
「他有說什麼呢?」小狐狸再問。
鱷魚先生牽著小狐狸的手來到起居室。「說關於島上的圈子,很歐美化,但是很多人的體質,不適合歐美的調教方式,才開始玩日式的。」
「嗯嗯。」
「我說的沒錯吧。」他坐到沙發上,也把小狐狸拉到他腿上。小狐狸在他懷裡喬了個舒服的姿勢環住他的腰說:「應該會偏向日式。」
「然後說,島上的奴,很大一部分,喜歡北方的主,北方的主很霸道。」
她抬頭問:「是大陸的北方還是島上的北方?」
「大陸。」鱷魚先生回答。「島上男人的性格和大陸北方人的性格不能比。」
「呵。」小狐狸笑出。
「妳覺得呢?」鱷魚先生也徵詢這個島民的意見。
小狐狸說:「島上女權興盛,倡性別平等。在亞洲中女權主義數一數二的。」
他點頭說:「我懂。」
「但為什麼北方的比較霸道。」小狐狸不解地問。「我只知道北方人比較高而已。」
鱷魚先生笑說:「呵,性格是環境和外界影響的,妳認識的女孩子,有比較軟弱的嗎。」
「算是有。」
「偶爾可以開發開發。」
她吐舌說:「我開發到哪裡,我手邊島上的主資料又不多。」
「哈哈哈。」
小狐狸靠在鱷魚先生胸前,舒服得快要睡著。「主人,要來睡覺了嗎?」
「準備睡呢,妳要休息了嗎?」
「一起睡。」小狐狸很堅持。
鱷魚先生拍拍她的頭說:「我睡的時候叫妳,我等水煮開。」
小狐狸搖搖尾巴。
過了一會,水壺嗡嗡鳴叫,鱷魚先生將火關掉,回來抱起已經在沙發上睡一半的小狐狸。「睡覺去吧。」
小狐狸勾著他的脖子就不肯放開了。「主人。」
鱷魚先生將她放到床上,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晚安吻說:「好夢,我的狐狸。」
20110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