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夢到我一直在等主人,想找主人,可是來的都不是,還得給一個陰莖小的人口交。後來我就把其他好友都刪光光了,只剩下主人。
Dream 20120112
聽見黑夜的呼叫時,小狐狸立刻丟下手邊的事物,喜悅興奮地從遠處跑到他工作的地方,忍住想屈膝的衝動。
黑夜問:「幹嘛呢。」
「主人。」小狐狸喊,心虛地低頭,因為她正在玩,打混摸魚。「嗯…看到主人比較好整理心緒耶。」那種戰戰兢兢、戒慎恐懼要做好事情的心情,感覺都回來了。
「哈哈哈。」黑夜大笑說:「有這麼誇張麼?妳跟妳男友沒嘗試下?」
「嘗試主奴關係嗎?」小狐狸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堅持要平等,不過沒有那種感覺啊。」
黑夜笑說:「哈哈哈,腦子壞了。女人會生孩子,男人行麼?」
「啊?」
「我是說,男女分工不同,不必在意。」
小狐狸還是一頭霧水。「是在說主奴關係嗎?」
「平時生活當中也是一樣。」
「嗯,在講分工啊。」
「我的意思是,有時候所作的是一種付出。」
雖然黑夜解說了意思,小狐狸還是想不出這與主奴有什麼關係,但怕問太多次黑夜不耐煩,所以她換了話題,問起黑夜的職業,其實…這應該很久以前就得知道了。
「對主人來說想調教人是一種本能嗎?」她又問。
「不是。」黑夜說。
「咦?」她訝異地發出驚呼聲,因為她以為主奴關係是本能。
黑夜點了根菸,說:「在我看來,男女之間的所謂激情,並不是簡單的一種本能,當然本能會有這種想法,但大多數不是那樣,有時候是寂寞在作祟,有時候處於感覺。」
「哦…」小狐狸似懂非懂地點頭,原來他們相知相識是因為寂寞,那她現在喜歡主人也是因為寂寞在作祟嗎。「會有特別想要調教人的時候嗎?」
「有。心裡煩的時候,我想打人。」黑夜在吞雲吐霧中說。
「嗯,主奴關係中主人比較喜歡打呀?」打就是調教?
他兩指夾著菸揮道:「老打也不行,那多累。」
「呵,很費力吧。打完會秀秀嗎?」
「秀秀是什麼?」
「就是…疼惜。」
黑夜說:「當然會。」
小狐狸露出美好的笑容。那真想…
「那真想讓主人多打幾下。」
黑夜不置可否:「很疼。」
「但是那就很多疼惜啊。」
「妳打自己的時候也會疼吧?我打會更疼。」
小狐狸想起以前被打得紅腫,痛得疵牙裂嘴的時光,可憐兮兮地說:「嗯,很疼…都沒用全力就很疼了,某些地方更痛。」
「…呵。」他笑說:「不疼不快。」
「不能沒快感的意思?」小狐狸小心翼翼地確認。
「不疼,快感不強。」
「嗯…」真難拿捏。
黑夜突然問:「妳後來有沒有跟妳男友說?」
「說什麼?」
「主奴關係的事。」
「哪方面呢?是我想要主奴關係這事嗎?」
「差不多吧。」
「基本上我整理好的心緒他都知道,我沒有直接跟他講…」
「……」
「可是…不太想要他打我啊…也不想勉強他。」
「就是這樣。在特定的人身邊,感覺會不同。」
她哀傷難過地說:「也不想要隨便認主人…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當…」
「對,有些感覺,只在特定的人身上才有。還有可能一輩子就這一次。」
「呵。心緒整理出來了可以給主人看嗎?即使不是那麼完美…」她抬頭仰望著他問,即使很久以前她就問過,即使過了這麼長時間她還是沒整理好。
黑夜說:「我一定得看。」
小狐狸高興地歡呼,在原地繞圈圈,能量補充完畢。
20120113